誉王怒气上涌之后身体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怒气冲冲的走到楚若初的身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脸色铁青道:“贱人!”
“放肆!”
皇上一脸的怒气之色:“实情如何还未知晓,你竟是如此冲动,你太让朕失望了。”
誉王也是瞬间清醒,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楚若初没脸就是在下永安侯的面子,这对他极为不利。可是现在打都打了,如同覆水难收,是以此时他也只能咬牙承受后果,并想办法让自己的作为合情合理。是以他咬牙跪地:“父皇,是儿臣行为欠妥,可是儿臣也是……也是实在忍受不住这般屈辱,这女人他未曾与本王同心,整日同床异梦,儿臣实在有苦难言。”
他这一说法就是坐实了楚若初对君莫尘旧情难忘了,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算是尊严上的践踏,这多少会让大家觉得他情有可原。永安侯脸色极其难堪,他咬牙道:“誉王这是何意?真是要本侯将过往之事一一言明?”
“就是啊,皇弟这是太过多疑了。”
敬王见缝插针道。本来他是势弱的一方,没想到今天能捡这么大个便宜,若是永安侯能转站他这边,那还真是天助于他了。“你们的家事本王没有兴趣,今日本王要为昨日惊马一事要个交待。”
君莫尘冷声打断了各人算盘:“誉王现在自己又说这楚若初德行有亏,是以这是应当休妻吧?”
誉王暗自咬牙,心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方才若是忍住了事情便是不会发展到这般骑虎难下的地步。楚若初与他不同心他若不休那便是怯懦无能,若是休了,永安侯定然是会与他彻底决裂……“今日只说惊马一时,前尘往事统统不提。”
皇上一脸威严道。君莫尘哼笑一声,从善如流:“好!那便只说惊马之事,本王还是那句话,楚若初今日必须得死。”
“并肩王莫要欺人太甚!”
永安侯拧着眉头道。得找个什么合理的理由来舍弃楚若初呢?才能让大家都觉得他是别无他法?君莫尘睥睨的看着永安侯:“要不也顺带着说说为何本王的汗血宝马会突然发疯?本王昨日在狩猎场上万般凶险,若是当时骑的就是这匹发了疯的马,本王会是如何?”
皇上脸色一僵,他觉得君莫尘这是要翻脸了,这一个弄不好便是要在这里改朝换代了。所以便是快速使了眼色,一个小丫鬟脸色苍白的站了出来,走到了院子中间并快速跪下。“昨,昨天……”小丫鬟结结巴巴,在见到皇上压迫的目光之后深吸了口气:“要害并肩王妃的是我,誉王侧妃的丫鬟也是我杀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祸。”
君莫尘眸中闪过了然之色,这找人顶罪之事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未曾想到皇上竟是弄了个小丫头片子来糊弄。是以他嗤笑一声:“你一个丫鬟能翻出多大的浪本王心里知晓,本王纵横沙场未有敌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这话看似是在对丫鬟说,可实际上确实在对皇上说。皇上的拳头收了收紧,看向了楚晚秋:“并肩王妃也觉得是誉王侧妃想要害你吗?即便是没有证据?”
不能正面和君莫尘交锋,那就对着他的软肋下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