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还有何话说?还要狡辩吗?”
皇上咬牙道。楚晚秋没有言语,她微微垂眸,她来之前是吃了药的,血当不相融才是,方才太医笑的像是志在必得……做了手脚了!这水被人做了手脚,所以血才相融的!想到这她快速抬眸,语气坚定无比:“这不可能!是哪个无耻之徒做了手脚?若我和永安侯是父女,那太阳便是得打西边出来!再滴一次!”
皇上眸中划过一丝异色,他命人在水中做了手脚,目的就是想要诈一下这二人。现在永安侯一脸的镇定,楚晚秋更是理直气壮的说水有问题,所以……确实是他多虑了。“并肩王妃既然这般笃定,那便依着你的意思吧。”
皇上眯着眼睛,笑容里带着一丝和善:“回去吧,顾将军今日大喜,你定然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现在看来没有再试一次的必要了。果然是疑心作祟,就像他之前疑心誉儿不是他亲生的,之后便是越看越不像他的儿子一样,他疑心永安侯和楚晚秋有关系,就越看越像。现在疑心解除之后就也真的没这么像了,至于仍旧有些神似……都姓楚,五百年前是一家,也是说的通的……“别,皇上不是说了嘛,既然问心无愧,那就什么都不怕。”
楚晚秋下巴微扬,身上多了几分跋扈之气:“今天我必须把这件事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样以后皇上就也不会召我了吧?”
永安侯深吸了口气,满脸的不满之色:“现在血相融,皇上都信任你我二人,你却是不依不饶的……罢了,和你这山野之人讲不清道理。”
楚晚秋翻了个白眼,再次取血:“侯爷该你了!”
滴血之事竟然还能反复,这就说明皇上已经多疑到了一定程度,反正今日她事先做了准备,她就一遍遍的滴血到皇上疑心全部消失好了。免得以后再为此事找她,毕竟人不能次次好运,次次都有所准备。永安侯沉叹一声,也取了血:“本侯依你一次也可!”
这次碗中的两滴血没有相融,楚晚秋再次取血,永安侯又配合了一次,血仍旧不相融。“皇上可是瞧好了?”
楚晚秋挑眉问。皇上眉心揪起:“朕本也是没有怀疑什么,是你非要证明,刁蛮妇人简直不可理喻。”
“皇上,其实臣的心里也不舒服。”
永安侯在沉默半响之后苦笑一声:“上次臣莫名其妙就惹了一身的伤,今日又……皇上,臣近日身子不适,可能要当个闲人了,臣做个清闲的侯爷。”
这话就是说他不上早朝了,也不负责牵制君莫尘了,他心寒了。皇上目光微沉:“此事朕会补偿于你,你身子不舒服,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可以帮你医治,还希望爱卿为这江山社稷撑上一撑。”
鲁应现在不怎么顶用,这永安侯要是再和他离心,那他拿什么和君莫尘斗?“永安侯既然身子不适,那就该早些回府歇息,今日酒宴好像并未请你。”
君莫尘飞身落入院中,俊逸的脸阴沉着:“皇上若是对本王有什么不满可以言明,为何几次三番的为难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