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见楚晚秋这般表现,然后又看了看“鲁应”和“永安侯”二人,心里很有感慨。真不愧是血脉相连啊,这装模做样的本是真的是一脉相承,无论心里是如何想法,脸上也是分毫不显。楚萧山见自己女儿这般神气,心里甚是高兴,同时他也觉得这件事基本算是已成定局了。便是开口又点了把火:“他娘的,这件事一个娘们儿都看的这般透彻,咱们这些拿着俸禄的不能连个娘们都不如吧?今儿不是饯行宴吗?那就麻烦这位使臣好吃好喝然后赶紧从我大凌滚出去吧。”
东凉使臣冷冷的看着楚萧山,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鲁应”功不可没,若不是他一直出言相对便也不会……想到这他心里的愤怒便是越聚越多,他死死的盯着“鲁应”似乎是想用自己的目光将其凌迟。“你他娘的看老子作甚?觉得老子长的像你爹?”
楚萧山说罢便是哈哈大笑。引得一些大臣也跟着笑了起来。楚觐:“……”他娘的!这老小子真是相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是真肆意潇洒了……再看自己这罪遭的……东凉使臣气的脸色通红:“你……”“放肆!鲁应你最好给朕收敛一些!”
皇上冷声开口。请这人回来的初衷是为了对付君莫尘而非对付他自己,可是现在这人却是完全失控的状态……若这人再是不知悔悟继续与他为敌,那便只能除去了。东凉使臣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与莽夫相斗,可在收回目光的一瞬却是扫到了“鲁应”没有疤痕的手背,猜疑瞬间而生。上次宫宴之时他因这疤痕起疑,因为永安侯应该是有疤痕的可他却未曾见到,而“鲁应”的手上却有疤痕。可今日“鲁应”的疤痕竟然凭空消失,那永安侯……东凉使臣的目光快速的移到楚觐那边,此时楚觐正握着酒杯,是以那疤痕无遮无掩的暴漏在他眼前。猜测一生,他眯了眯眼睛走到大殿中央:“陛下,我乃是他国使臣,本是不该参与大凌之事,可……我曾和永安侯有所恩怨,在他的手背之上留过一条疤痕,上次宫宴我便是提起过也被搪塞过,也是将信将疑过,可是现在……请永安侯回答于我你手上多出的疤痕是怎么回事,也请鲁应鲁大人回答于我你手上的疤痕去了何处。”
此言一出楚晚秋眸心一阵,脸色被控制住了,可是手心却是起了冷汗。“莫怕,岳父不像是粗心大意之人。”
君莫尘瞧出楚晚秋的不妥,连忙低声安慰。皇上本就是多疑之人,听了东凉使臣之言便是马上阴沉了目光,看着楚觐的目光带着浓重的审视之意,看着楚萧山的目光更是阴冷。楚萧山深吸了口气,指着东凉使臣就破口大骂:“我说你大娘的什么意思啊?你他娘的把话说清楚明白一点,你说说你他娘的在怀疑什么?”
东凉使臣眉头微蹙:“我怀疑……”有这种可能吗?这想法真的能说出来?毕竟他自己也是不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