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救人,记得以前看病的时候,医生在给小孩子扎针都是先转移小孩子的注意力,然后出其不意地将针扎下去。罗信也打算用这样的方法,因此当余香开口的时候,罗信猛地将匕首拔了出来。在匕首拔出的瞬间,罗信猛地抓起左边瓷瓶,将里边的药粉尽数洒在胸前的伤口上。也不得不说罗信匕首扎的位置很流氓,他只要再往左边一点,就切到那团圆滚滚、肉呼呼的白馒头了。由于很着急,罗信几乎将整瓶止血药的药粉都洒上去,随后他则是用手糊着药粉和鲜血,将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按在了大白馒头的边缘。由于伤口的位置很敏感,使得罗信半个手掌都压在了那酥软弹绵的部位上。“你……”“别说话,现在闭上眼睛,按照我所说的,将我输入的先天之炁引导入你的经脉当中。”
尽管心中绮念无限,罗信还是按捺住内心的跳跃情绪,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很快,先天之炁从罗信的手掌之中源源不断地输入余香的伤口之中。在感受到先天之炁同时,余香同时也发现伤口不再那么疼痛了,似乎血液也很快就停止了往外奔涌。尽管余香很想告诉罗信用错了药,但在感受到那一份特殊气息在自己体内流窜的时候,余香很自然地将躁动的情绪镇压了下去,开始顺着罗信的引导将那一股十分玄妙的气息融入自己的体内。整个过程仿佛很漫长,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罗信旁边的那一盏油灯里的灯油都耗尽了,四周再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嗯……”不多时,幽暗的地下长廊里传出了一声轻吟。这一声轻吟,宛如清晨的闹钟一般,唤醒了正沉浸在那种玄妙感觉之中的罗信。空气之中似乎也弥漫开一股十分奇怪的气息,这一份气息闻着有点香,香中还带着一丝丝甜味,十分好闻。罗信正要仔细去嗅闻的时候,怀里却突然钻进了一具温软的身躯,同时又有一双手儿环住了他的脖子,对方那软得不像话的身子已然完全贴在了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