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下厨居然失败。不过自己酿的酒好歹挽回了一点颜面。刚刚收割的新稻,蒸熟后酿一点米酒,味道温柔,清甜沁脾。“这酒真绝了!”
贺兰晟琊连连称赞,“我之前以为你吹牛呢,现在我服了。”
“这不算什么,改天我带你喝个最好的!”
凤不念和贺兰晟琊分外投缘,不过见了几次,就如胶似漆,好得蜜里调油似的。“好啊,喝什么酒?”
贺兰晟琊兴奋地问。凤不念眼睛亮晶晶的,“喝花酒!”
“哈哈哈哈!可以有!”
贺兰晟琊面带憧憬,“听说中原还有男妓馆......”“不准去!”
轩辕格朗眉头紧皱,“凤不念我警告你,别把晟琊带坏了......”凤不念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凑近贺兰晟琊的脸,悄悄说,“对,而且还有脱衣舞,刺激得很......”“你看过吗?”
贺兰晟琊低声问。“那是自然!”
凤不念一脸骄傲,“我跟你说啊......”两个女孩子都是花一般的年龄,花一般的模样,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着悄悄话,虽然话题很污,但画面很美。他们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架不住这几个男人内力深厚,听力都极好。轩辕格朗有些好笑地道:“现在的姑娘都这么不矜持的吗?”
“并不。”
墨染语气些微无奈,“只是最不矜持的刚好凑到了一堆。”
“对了,我还有一小瓶十年的雪花酿,你们等着!”
凤不念突然想起,赶紧飞奔回屋。“砰——”她刚刚进屋,屋里就发出一声巨响。又是“哗啦——”一声,有人从屋里直飞出来,径直自屋顶破洞而上,瓦片哗啦啦洒了一地。只见那人身长不足五尺,瘦小枯干,面色蜡黄,像个发育不良的孩子。他穿着一身黄土色的衣裳,容貌说不出的丑陋,说不出的猥琐。而他腋下,夹着动弹不得的凤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