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沙发上。”
一道柔柔的女声响起,从房间里出来的几个男人又一起把江芜架在沙发上,随后安静的退出了房间。江芜陷入睡梦中,她梦到自己跟祁晏一起醒来。“我等你……”祁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芜不知怎的有些心慌,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他,告诉他自己答应跟他重新开始。可江芜怎么都找不到人,画面一转自己来到了聚会上,接着她就跟何思源共处于一个房间里。何思源……睡梦中的江芜紧紧的皱起眉头,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滑落,整个人面色难受,双手无意识的在胸前推拒着。刘冬看着面前的江芜露出这样的表情。勾起唇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个银质铃铛放进包里。“何思源强了你。”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不带什么感情,落到昏迷的人耳朵里,却让江芜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在睡梦中仍旧是这个沙发,何思源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无论江芜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她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失去控制,动作粗暴的撕碎了自己的衣服……房间里,刘冬指尖泛白,狠狠的撕扯着江芜的衣服,直到她整个人衣不蔽体。睡梦中的江芜绝望的嘶吼着,直到嗓子沙哑,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刘冬满意的直起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接着起身,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照着面前女人的妆容细细的描画着。做完这一切,她仔细的把自己的所有物品全部装进包里,同时也脱下身上的衣衫,直到一丝不挂。刘冬抬脚打开了卧室房间的门,走进去,何思源正躺在床上,额头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刚才流出的鲜红色液体凝固在脸上。“思源……”刘冬模仿着江芜的语调,轻声叫了一声,接着伸出自己葱白似的手指扶上他额头的伤口,狠狠一按。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何思源睁开眼睛,他模糊的看清了面前的人后还在说着:“小芜放心,不要害怕,我不会……”“真的吗?可是思源,我想要。”
刘冬慢慢俯下身子,贴近何思源的耳边,用气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何思源的身体一僵,内心深处那股燥热再一次被勾起,蔓延向四肢百害,连大脑几乎都无法思考。“你……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何思源不再压抑,终于还是遵从了本心,翻身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他动作急切,刘冬变伸手帮忙解开他的皮带,这是何思源从没见过的江芜,温柔小意,尤其是对他说话时的语调,像是一片羽毛轻抚过他心尖,让人忍不住心痒难耐。很快房间的卧室里响起了某种压抑兴奋,又似是有些痛苦的声响。她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温存,反而紧紧皱着眉头,低声暗骂了一句:“秦钰搞的是什么劣质品种。”
嘴里这样骂着,她动作也不敢马虎,穿起自己的所有衣物又仔细检查一遍,清除了房间内所有的痕迹之后,把江芜费力的拖进去,放在何思源身边,接着才离开了房间。客厅江芜的包里,她的手机不断的亮起又暗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江芜是在天即将破晓的时候惊醒的。在一室昏暗中,她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直到借着窗外的月色看清了周围陌生的摆设,以及听到身侧传来的呼吸声之后,江芜才难以置信般的回响起了所有的事。她好像在聚会上喝醉了,被何思源扶进房间里休息,然后就是一通深情表白,在她拒绝之后同样醉酒的何思源就……之前的一幕幕重新出现在江芜的脑海中,无比清晰,她记得自己剧烈的挣扎着,可力气却始终敌不过,也记得自己一直在哭。然而今天的何思源跟往日完全不同,所有的儒雅和礼貌克制全部消失。他像是一头恶狼,终于抓到了心仪的猎物。一边回想着,江芜一边紧闭着双眼,却怎么都无法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排出去。她很快翻身下去,何思源紧闭着双眼,还睡的不省人事。江芜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成碎片,无法再穿。好在她今天还带了一件风衣外套,能勉强裹住身体,慌乱中江芜什么也没顾,裹紧衣服,拿着自己的包就出了门。她打了一辆车回别墅。这个时间正是司机刚刚交接早班的时候,他看着这要去豪华别墅区的女人坐在后座上流了一路的眼泪,面露不解。现在的江芜顾不得那许多,她哭了一路,内心思绪纷杂。如果是其他人,江芜有千万种手段可以让对方付出代价,可那人是何思源,是默默守护在自己身边五年都不离不弃的人。“滴滴——”按下指纹,别墅大门被打开,江芜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踏进去,偌大的客厅一片静谧,没有开灯。她机械般的向里面走,连鞋都忘了换,只拖着一副疲惫的躯壳,迫切的想找个地方单独待一会儿。然而事与愿违,在路过沙发时,突然从旁边横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江芜的胳膊。肌肤相贴,对方手上的温度传到江芜的胳膊上,她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反应很大的抽回自己的手,同时猛地向后退了几步。祁晏的手顿在半空中,黑夜里他的眼睛很亮,盯着旁边呼吸急促的女人不解出声:“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江芜的神经略微松懈一点,身体却还是抖得厉害,她努力维持镇定,用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胳膊。“没、没什么。”
祁晏站起身来朝她靠近,同时柔声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