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生生气都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在生气,嘴上说没有,但是实际上要去看她们的面部表情,比如脸上出现不悦、不快之类的神情,这就叫口是心非。”
“这个时候不能直接揭穿她们,因为女孩子脸皮比较薄,顺着她话说,然后哄或者解释就对了。”
以上两句话出自周强,背景是周强给祁泽遇解答情感咨询时的回答。对于周强这个同样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半吊子,他的话,祁泽遇之前是不相信的,但是现在。祁泽遇点头道:“嗯,我看错了,你没生气。”
秦初夏:“……”说实话,她感觉祁泽遇在敷衍自己。但是,她真的没有生气啊,就是有点心酸而已……祁泽遇回忆着周强老师的话,接下来,就应该是要解释了。“我没有不管她,你听我说。”
祁泽遇看着秦初夏道。“之前宋楠派人跟踪我,被我发现后,我也让人去调查过,发现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我的信息,每天的行程,因为那段时间公司里面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对她也有亏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面想着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就放任她的行为。”
“但因为我的放任,导致她后面有些得意忘形,我的警告也只能让她消停一段时间,于是我开始重新去介入,不过正当我准备要去管的时候,一直跟踪调查宋楠的人给我传来消息,得知宋楠的背后有一个本事很大的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是活跃上黑网上,只要花的钱够多,他可以帮你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跟踪。”
“神秘人在网上认识宋楠,宋楠是他的大金主之一,但是根据我的调查,神秘人表面上是在为宋楠办事,但两个人的合作只是为了利益,而神秘人也会让宋楠帮自己办一些事情。”
“我之所以不开始阻止宋楠,一来,我对于神秘人的身份很感兴趣,而且也欣赏这种人才,想要将他收归。”
“二,我也想看看宋楠想要做什么,我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无视那些跟踪我的人,就是想看看宋楠她还能做什么。”
“你这是在等她做错事情?”
秦初夏一愣,随即问道。祁泽遇点头:“我很早就知道宋楠有问题,但是我并不想管,而且有一些事情我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不想跟她直接撕破脸。”
“加上宋楠做的这些事情太小,对于我来说无关痛痒,每次派人跟踪我,时间都不会超过五天,到现在,已经起码有一年没有再派人跟踪我。”
“若我要惩治宋楠,需要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加上神秘人帮助,没有主要证据支持,所以现在时机并不成熟。”
秦初夏听完祁泽遇的话,感觉自己多年的认知都有点崩塌,还有那句“惩治”,祁泽遇居然想要惩治宋楠。三年前还对宋楠爱的死去活来的,现在却这么无情,莫非这三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两人形同陌路?秦初夏问祁泽遇原因,但是祁泽遇只是摇头,没有继续往下跟秦初夏解释。见问也问不出什么,秦初夏也就放弃追问,转而问另一件事情。“前段时间,祁氏的商业机密疑似被泄露,被人挂在网上卖,这件事情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祁泽遇道:“宋楠,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想到,我一直想诱导宋楠做一些大事出来,但是泄露商业机密这种事情风险太大,我计划过,但并不是现在实施。”
“被挂在网上卖的所谓商业机密我已经看过,是假的,只有名字是真的,其他都是胡乱写的。”
“但是我工作的电脑,技术人员确实在上面发现文件被拷贝过的痕迹,证明是真的有人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没有把真的发布在网上,有可能是怕被发现,或者想通过假的消息来掩盖真的,又或者用于其他,但无论如何,都必须查清楚。”
秦初夏道:“也许你的猜测没有错,真的是宋楠干的。”
想了想,秦初夏还是决定要告诉一下祁泽遇,也许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但毕竟现在祁氏跟CO集团处于合作关系,要是祁氏出事,CO集团也会受到一定的牵连,虽然CO集团是闻氏的产业,闻氏肯定希望祁氏出问题,但……至少现阶段还是太平点比较好。迎上祁泽遇诧异的目光,秦初夏将神秘人找上闻景,举报宋楠的事情简单叙述给祁泽遇听,隐去了一部分不重要的内容。祁泽遇听完后,问道:“神秘人找闻景帮忙的报酬是什么?”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秦初夏避重就轻道:“没什么报酬,就是会告诉闻景一些事情。”
祁泽遇不依不饶地追问:“什么事情?”
“……”问得这么清楚干什么?秦初夏反问道:“这个事情对你很重要吗?”
祁泽遇淡淡道:“闻景这个人,他什么也不缺,加上性格又是放荡不羁,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神秘人的要求,听他的话呢?”
“除非神秘人给出的报酬很诱人,而至于诱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他想要的,或者重要的。”
“对于闻景而言,他目前最重要的人是你,所以想要投其所好,让闻景听话,那么那件事情,一定跟你有关系。”
“……”祁泽遇抬头看她,“我说的对吗?”
秦初夏眨了眨眼睛,回答道:“你真的很了解闻景,如果闻景知道有人这么了解自己,一定会很高兴。”
闻言,祁泽遇脸一黑,道:“不,我并不想了解他。”
而且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秦初夏?闻景是他的情敌,想要跟闻景抢人,那就必须先要了解对手,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被秦初夏这么一打岔,祁泽遇差点就跑偏了,重新问道:“你不想说?还是那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是个秘密?”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已经知道,非要问,一定要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听着不扎心吗?秦初夏无奈地点头。“呵呵。”
祁泽遇忽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神情看着有些落寞和苦涩,嘴角扬起一抹嘲讽意味的冷笑,垂眸轻声道:“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不甘心吗?对,他不甘心。可是这样有什么用呢?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