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瞠目,说不出话,呆呆地看着孙姨娘,简直不知道孙姨娘是不是真心想帮他们?听她说的听清楚,但是却又设这么一道障碍,难道是故意的吗?然而旁边的江以成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不足为怪。柳吟有些好奇地看他,恰巧江以成也转头看她,两人对视了。江以成一脸冷漠,虽然看着柳吟,但是话却是对孙姨娘说的:“人我会找到,你只负责让百里山出手就行了。”
孙姨娘点点头,接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色泽细腻,看上去十分地精致,她将玉佩递向江以成,说道:“只要拿着这块玉佩,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江以成接过玉佩,仔细看了一眼,是个好物件,他抬眸看着孙姨娘,神情严肃,拱手作揖:“以成谢过姨娘。”
没想到江以成会行此大礼,孙姨娘一时间也有点慌张,下意识地摆摆手,嘴里说道:“没、没事儿,我们各取所需,七少爷……无、无需谢我。”
江以成起身,攥紧手中的玉佩,说道:“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恩德我是不会忘记,也请姨娘放心,我既然答应了,绝不会食言。”
孙姨娘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奉承感谢的话就离开了。只剩下江以成和柳吟二人,柳吟忍不住了,把那玉佩拿过来仔细看了一番,这玉佩虽然精致,可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像江家这样的豪富,这种东西一抓一大把。她玉佩举高,对着太阳的光去看这玉佩中间的问纹理,竟然发现许多不寻常的地方,里面的纹理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地清晰,而且这谢文里的分布也很调理,就好像故意设计过一般。那些纹理围着中间的圆心,呈发散式的一圈一圈地绕着,但是互不打扰,排列组合非常清晰,多而不乱。“江以成,江以成,你快,你快过来看,这玉佩大有玄机呢?”
柳吟兴奋地叫着江以成,但是眼睛还是舍不得移开这快玉佩,只用另一之手招呼着江以成。江以成没回她,房间里只能听到柳吟一个人的声音,然而下一秒,柳吟的声音也停了,一双有力的胳膊放在了她的腰间。江以成从背后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窝,根本不去搭理那块玉佩。柳吟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干些什么,一阵脸红心跳,只感觉到江以成在她的颈上呼出的热气,挠痒痒一般,一下一下,她全身有些酥软。但是她不敢动,因为江以成似乎很累,将她抱得很紧,柳吟都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她轻声叫了一下:“江以成。”
然而无人应她。她实在是被她抱得有些热,而且这样的姿势也让她紧张,身上早就出了一身薄汗。她有些难受,微微地动了动肩膀,想要把江以成叫醒,但是还是毫无动静。“江以成,我、我有些热,你放开我好吗?”
柳吟放缓了语气,还带着一丝娇羞,开始求饶,要是真的一直让这么个大块头压着,她可要累死了。柳吟静静地等待着,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像跳的有些乱。良久,身后的人才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有些累,不过,现在好一点了。”
说完,柳吟感觉到他慢慢地起身了。然而在她快要解放的时候,江以成却出其不意地在她的颈窝亲了一下。柳吟震惊,不禁轻叫了一声,手飞快地捂住了被江以成亲到的地方,转身生气的看着江以成:“你——”江以成脸上含着笑意,一脸得逞的笑容,完全无事柳吟的气愤。但是这让柳吟更生气了,可江以成丝毫不在意,柳吟先不与他计较,赶紧环视一周确认周围没有人。“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柳吟又气又羞,后面的话都说不出口了。江以成长身而立,正对着柳吟,满脸笑意,根本不在意柳吟已经生气,甚至,好像柳吟生气的样子取悦了他一样。柳吟更气了,简直不能容忍:“你居然还笑,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以成还是肆无忌惮的笑,柳吟皱眉,偏头不去看他,江以成才说了句:“娘子不要生气了,我们是夫妻,这都是合情合理的,你脸红什么?”
柳吟不可置信回头看她,两只杏眼都要瞪出来了,好像江以成说出的根本不是一句人话。“你太不要脸了,居然、居然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现在的情形,她实在是对付不了,跟不要脸的人理论,她怎么都不回赢,惹不起,她躲得起。然而他一步都还没迈出去,江以成就已经拉住了她,说道:“夫人莫急,我还有要事与你商量呢。”
边说,江以成便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柳吟拗不过他,只能听凭他的强制安排,但是脸色依旧很臭,没给他好脸色,甚至都不看他一眼。江以成笑笑,给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柳吟愤愤地接过杯子,一口将茶饮尽。“吟儿,百里山的住处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
柳吟兴奋地扭头看他,将刚才的事情抛的一干二净,“真的吗?你怎么找到的?”
柳吟一连串地问了好几个问题。江以成宠溺地看她一眼,笑笑:“其实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只不过刚好碰到孙姨娘来了,现在就完事具备了。”
柳吟反应过来,原来这几天他早出晚归,披星戴月的就是出去找百里山了,她细看江以成一眼,虽然此时的他一脸开心地看着她,好似所有的疲惫都已消散,但是柳吟却还是感觉他受累许多,有些心疼。“你辛苦了。”
柳吟淡淡道。江以成更是眉开眼笑,凑近了柳吟,坏笑道:“娘子是不是心疼了我了。”
“才没有,别多想!”
柳吟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一口回绝他。不过江以成根本没生气,也不相信柳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