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京城西边外数百里外的一个小镇,居民们正在热闹的庆祝着端午节。划船、叫卖…引得路人注目观望,欢欣鼓舞的。随后突然一阵轰动,让所有玩乐的人皆是一片沉寂,死死地环顾着四周,就看见了莲花山顶有着一阵炫丽的霞光冲天而散。这种异象让平凡的小镇人们不知所措,也有的人害怕而慌张而逃,也有的人认为是天降祥瑞,宝物出世。人们的种种端侧,他们议论纷纷,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也只有一户猎户人家窥得真相……那个猎户躲藏在不远不近的角落偷看,就看见两方人马交战打了起来,那叫一个打的欢快,尘土漫扬,各种招式凌乱地交手。随后马上就有人受伤倒下了。虽然猎户是见惯了血腥,但是也忍不住被这一场面给吓坏了,猎户看见身穿紫色衣服的中年男人,临死之前手一挥,一枚药弹炸得霞光漫天。大部分的人掩头盖脸地后退了好几部,那个扔药弹的中年男人大笑了几声之后就自尽了。那个在一旁观看的猎户看得大气不敢喘一声,颤抖着身姿,整个人都失神了,等到他平缓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打斗的地方除了斑斑的血迹之外,别无其他。在京城的一落。状元府邸中,柳吟正在优先地依坐在大院之中,摇晃着藤椅,品着艾草茶。春花秋月、夏荷冬雪正伺候在身侧,摇着扇子给柳吟扇凉。“夫人,今天老爷说是要与官家一同喝酒,夫人自己一个人在府中多无聊,要与老爷一同过去么?”
春花摇扇摇得累了,就停下手来,开始跟柳吟打牙祭。柳吟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让下人多规矩的人,她喝了一口茶之后,看着天边的夕阳,来了一句:“自从夫君在翰林院任职了之后,确实是不经常来陪我了,有时我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夏荷就接着话说下去:“有时夫人都怀疑老爷在外面与其他女子风花雪月是吧!?”
柳吟淡淡地瞟了夏莲一眼,这个小妮子,总是容易端侧她的心思,柳吟正了正色说道:“没大没小,怎么可以这样说老爷,你不知道官场之中还有很多关系要打的么?陪着官人们一起热络感情,维护仕途这有什么不好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柳吟还是心里面有点难受,毕竟今天是端午佳节,就算江以成平常再怎么早出晚归,今天至少要陪她吃上一顿饭吧?冬雪用手轻轻地拉了一下夏莲的衣袖,转过头来安慰着柳吟:“夫人别担心,老爷不是那种人,况且老爷之前也答应过夫人,说今日一定会回来陪着夫人用膳的。”
答应了是答应了,但是会不会落实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柳吟小手一挥,说道:“罢了,去准备晚膳吧,我肚子饿了。”
夏荷还是多嘴了一句,好像存心要让柳吟心里不舒畅似的:“那夫人,需要准备老爷的那一份吗?”
春花:“……”秋月:“……”冬雪汗颜:“你就不要别添夫人心乱了,当然是要准备老爷的晚膳啊!”
柳吟扶着额头,知道夏荷说话就是如此不经过大脑,但也明白这是她无心之言:“留下两枚粽子给老爷就好了,他兴许是吃饱了喝足了才回来。”
柳吟刚一起身,顿时身子一轻,目眩得厉害,夏荷见状搀扶着柳吟,急忙扶着柳吟坐回藤椅上:“夫人…”一阵目眩之后,柳吟只觉得呼吸开始困难,鼻腔内有一股热流正汨汨流下,骇人的鲜血淌流至人中处。“夫人你最近总流鼻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检查一下了?”
在江以成步入仕途之后,柳吟的身体状况开始发生了改变,眼前的现状就是柳吟身体抱恙的症状,这种感觉很奇怪,往常只是三天两头头晕目眩,后来就开始流鼻血。而现在,几乎是每天都会遭受一次…当然这种状况,柳吟还是没有告知给江以成的,因为她不想江以成为她担心。柳吟摆了摆手,意味着是最近无人找她麻烦,便整天悠然自在地吃了太多败火的食物所造成,因此她并没有太多的在意:“我没事,可能是身子火了,春花,你去给我熬一点莲子汤,应该就没有事了。”
春花应了一声:“是,夫人回阁房休息吧,等我熬好了之后就让秋月给您端来。”
在厨房中,春花吩咐着府邸里面的下人熬着莲子汤,一旁就抓过了秋月,担心地问道:“你之前在京城找的大夫给夫人看过身子了吗?”
秋月有一些为难:“我已经找过了,但是夫人说不打紧,就打发掉了那个大夫。”
“那如何是好?夫人的身子这样情况,肯定不是简单的败火,你现在去宫里面,传唤一下老爷,讲这件事情告诉给老爷,夫人不听我们的,总该听老爷的话吧?”
秋月就更为难了,两只小手扣在一起,嘀咕着:“可是夫人不让我们告诉老爷知道这件事情啊…”春花还是比较成熟稳当一些的,她敲了敲秋月的脑袋,朝着她挤眼说道:“夫人的身子重不重要?”
秋月点了点头。春花:“那老爷疼爱不疼爱夫人?”
秋月这次点头如捣蒜。春花忍不住白眼:“那你现在就将这件事情告知给老爷,让老爷来劝说夫人!”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秋月跟醍醐灌顶似的,离开了府邸,到皇宫外围通报一声,说是要找江以成。江以成正与同僚们谈论着政外的事,但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一心想要回去陪着柳吟,家中有娇妻,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跟这一群大老爷们谈天说地?可为难的是,他只不过是进宫三个月而已,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同僚们的扶持以及帮助,因此“男主外,女主内”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让江以成奋不顾身去打好他的仕途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