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烧不仅没退,反而烧得更严重了。也是只能说是苏立宣运气不好,一般情况下吃点药睡一觉还是就好了的,可是这次非但没有好,还愈发严重了。运气不佳吧。一大早,苏立宣起床后。就被妈妈拉过来摸了摸额头,肯定是感觉到了额头更烫了。直接说道:“你别去上课了今天,把书本带上,我待会儿去上班把你送去诊所打点滴,下班了再来接你。你看你这都烫成什么样了!”
由不得苏立宣辩解,只好照做,毕竟是生病了。一切收拾好后,苏立宣就跟着妈妈出门了。“待会儿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班主任请假的,说你今天都不去上课了,你这个下午还得去再挂一次点滴的,就算医生说不用挂你也得在家里休息休息,学校就先别去了。”
“今天是星期五了,老师布置周末作业怎么办?我得去学校把作业拿回来吧。”
苏立宣说道。“作业的事情不用担心,到时候让傅泽宇或者顾子谦给你拿回来就行了,都是住一个小区的人,也不麻烦。”
“你想的可真周到。”
苏立宣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能不想得周到点吗?对了,你书本收拾了没有,没去上课学习可不能落下,你自己打着点滴的时候可得看书预习呀!”
“知道了知道了!”
去到诊所,医生让量了体温,没想到已经烧到了39.7度。苏立宣妈妈感叹到还好让来打点滴了,不然是真的担心烧坏了。也还好来得及时,苏立宣妈妈正觉得自己十分明智呢。而后,苏立宣自己在诊所打点滴,他妈妈则去上班了。苏立宣也按照妈妈说的做,一边挂点滴一边看书预习。还让临床的爷爷夸奖他爱学习了呢,苏立宣听到夸奖只好尴尬地笑笑。其实苏立宣自己也是知道的,他哪里爱学习了。一点都不爱学习的。点滴打完之后,苏立宣本来可以提前走的。但因为妈妈说了下班来接他,让他先自己看书。苏立宣只好一直看书到妈妈下班,这就又不免被看到的人夸奖一番了。说真,苏立宣就没有被表扬过爱学习,这还真的是头一回。苏立宣妈妈一来到诊所,进来叫苏立宣走了的时候。临床的爷爷就迫不及待地对她说道:“你家孩子可真爱学习,一直在看书呢,真的是个好孩子!”
听到这样的夸奖,他妈妈无疑是乐坏了的,笑着说道:“是嘛,我儿子一直都是挺乖的。”
关于苏立宣乖这一点,他妈妈确实没有说错,苏立宣确实是一个很乖的男孩子。这个时候,进来换针水的护士也凑起了热闹,说道:“这孩子学习成绩一定很好吧?我看着挺聪明的。”
还没来得及等妈妈回答,苏立宣就抢着说道:“不不不,我学习成绩不好!”
像是要解释些什么似的,事实上也确实是在解释自己学习成绩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好。“这孩子反应慢,成绩一般。”
妈妈也解释道,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罢,苏立宣就和妈妈走了。“怎么样?现在头还烫吗?舒服点了没有?”
一路上,妈妈还是在嘘寒问暖的。毕竟是天下父母心啊。“不怎么烫了,舒服多了。”
苏立宣说道。回到家,苏立宣看书,妈妈做饭。饭好了之后,吃了饭,睡了午觉。起来之后,苏立宣妈妈又带着苏立宣去诊所打点滴,自己去上班,下班了再来接苏立宣。还是老规矩。在上午打完点滴后,苏立宣妈妈去问医生下午还要不要来,医生说了要,苏立宣妈妈自然是要带着苏立宣来打点滴的。妈妈下班,来诊所接苏立宣。上午的老爷爷没有在了,可是护士又在说苏立宣是个好孩子之类的话。确实是有几分尴尬了。路上,妈妈和苏立宣说:“作业我已经让顾子谦给你带回来了,你是要待会儿去找他拿还是怎么说?”
苏立宣想了想说道:“那我待会儿去找他拿吧。”
“好,那吃了饭,休息会儿再去啊。”
“嗯,好的!”
回到家,苏立宣还是在看书。看书的间隙听一下音乐,听的还是《yellow》,苏立宣最近是对这首歌着了魔。妈妈叫吃饭的时候,正好门铃响了。苏立宣去开门,一看是顾子谦。“怎么,来给我送作业了?辛苦啦!”
顾子谦朝着厨房方向看了看,说道:“我这是打着送作业的名号来蹭饭的!”
“你小子可真行!送个作业还是为了蹭饭。”
“快来快来!”
苏立宣妈妈已经招呼他们两个吃饭。顾子谦对苏立宣妈妈说道:“阿姨,我爸妈今天加班,不能给我做饭,只好来蹭饭了。”
“哈哈哈,以后要是没人做饭就尽管来阿姨家吃饭啊!”
“听到没?你还说我,以后我可是要经常来你家吃饭的人,对我态度好点!”
顾子谦对苏立宣说道。苏立宣答道:“行啦,吃你的饭吧!”
并往顾子谦碗里夹了一大块肉。吃完饭,苏立宣妈妈在收拾碗筷。顾子谦和苏立宣一起去了房间,把作业放在书桌上。顾子谦对着苏立宣像是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说道:“你知道我刚才见到谁了吗?”
“谁呀?”
“你猜?”
“别卖关子。”
“追傅泽宇那个俞凡你记得吧?今天那俩姑娘又来找他了!”
顾子谦像是说什么大事一样的说道。苏立宣一听这个,立马来了兴趣,脱口而出:“钟濡沫也来了吗?”
才说完,苏立宣就意识到自己不该提钟濡沫的名字的。他们几个人中没有谁提过钟濡沫的,他这样一说岂不是暴露了什么,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可以收回。顾子谦这下是嗅到了八卦的气味了,贼贼地说道:“你小子是怎么知道钟濡沫的?我可是今天才问了那个短头发的姑娘叫什么名字的,你怎么就已经知道了?你不简单呀,傅泽宇可能也不知道吧,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什么想法?”
“不就是知道名字嘛,这很正常呀,上次去练习篮球的时候我听见俞凡说的,当时觉得这个名字挺特别的,就记住了,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少在这儿给我八卦了。”
苏立宣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好吧,暂且接受你的说辞。”
顾子谦也没有再接着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