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宇距离她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落入圈套。他看林若霜,越看越美,这种等级的美人,在偌大的帝都不是每天都能见到。这张脸,真令人心痒难耐啊!他靠近林若霜伸出手,想要把林若霜的下巴抬起来,细致观察美到惊心动魄的脸。江承宇还没有碰到林若霜,手就被傅寒司给拦下。傅寒司穿着笔直正装,站在林若霜面前,双眸阴寒冷厉的盯着江承宇。“滚!”
江承宇见到自己的妞,居然被傅寒司给霸占。非常的不爽。平日里,陈婉在他耳边反复叮嘱,遇到傅寒司,千万不要得罪他。他压根就没把傅寒司放在眼里,而两人几乎也遇不到,并不会起什么摩擦。今天傅寒司,居然敢管他的事,这让他非常的不爽。“你管我?我爸妈都没有资格管我!”
傅寒司面容冷冽阴沉,“滚,我再说一次。”
在帝都的夜店里,还没有敢让江承宇滚蛋。他若是滚了,面子往哪搁。他带了很多兄弟来喝酒,他们都在下面看着!江承宇:“你让我滚?你以为你是谁?”
“这个女人,我必须带走,今天谁也拦不住!”
冥顽不灵!既然如此,是该给他个教训。不是什么人他都能碰。傅寒司给谢俊使了个眼神。谢俊带着四名保镖,围向江承宇,在众目睽睽下,谢俊一脚把江承宇踹翻在地。接着,保镖对他进行拳打脚踢。江承宇身体本就虚,抱着头,在酒台下凄声呐喊。“啊……住手,快停下!”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上来帮忙?”
台下一群富二代们,看见大哥被打,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这可是傅寒司啊!他们敢惹吗?这女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傅寒司都为她出头。事件中心的主角,林若霜已坐直,双腿放下,冷眼旁观的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反应很平静!不像是被牵连,该有的反应。海娜问:“大小姐,您看……这,还要继续吗?”
林若霜看见地上嗷嗷叫的江承宇,红唇冷笑。“拍下来,发送给陈婉!”
“是!”
海娜拿出手机,拍下过程,发送过去。江承宇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整个人都很狼狈。但,林若霜还是觉得遗憾。如果,江承宇刚才碰了她,现在他就该是躺在地上,成为一具冰冷尸体了。碰到傅寒司,他真是走了大运!唉,差一点点!真是遗憾!傅寒司见到林若霜,满脸的失落,完全没有刚才醉酒迷离的模样。双眼漆黑冰冷,她清醒的很。他的介入,好像坏了她的事!是他大意,她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让江承宇占到便宜。林若霜连他的好兄弟陆离都没有看上,又怎么会看上江承宇这种二世祖。她不是初入社会的小女生,保镖都穿着便服,就在卡座周围蠢蠢欲动。怎么看,都不像要被江承宇占了便宜的。傅寒司走到她身边坐下。修长手指遮住唇,轻咳嗽了几声,“我没打乱你的计划吧?”
林若霜笑道:“无妨。”
傅寒司看哀嚎到声音嘶哑的江承宇,大概他从没有在夜店,被单方面痛殴过!他还在叫嚣:“我告诉你傅寒司,你今天得罪我了,敢抢我的妞,你死定了!”
真不知道该说他勇呢,还是该说他蠢。傅寒司瞥了几眼,嫌弃道:“拖出去!”
谢俊点头:“是,傅总。”
谢俊让人把他拉起来,准备拖出去时,林若霜突然说。“今天晚上天气不错,很适合夜钓!”
接着,她问傅寒司说:“傅先生,你夜钓过吗?”
傅寒司顿了顿,“没有!”
“那我邀请你,观看夜钓!”
这家夜店地址,靠近湿地公园。楼上有包厢,包厢外面是露台,林若霜打开露台的门,走了出去。傅寒司也跟了过去。两人站在露台边缘,看见下面谢俊几个人,拖着不断哀嚎的江承宇走到门口时,被人拦了。拦截他们的人,遮着脸,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看不清是谁。谢俊没把人交给他们,拿出手机,给傅寒司打电话。傅寒司还没接到电话,就听见林若霜说:“交给他们!”
电话接通后,傅寒司让谢俊把人交给他们。谢俊有些迟疑,但还是照做了。蒙面人一共四个,身形魁梧,他们拖着江承宇,拖到河边。一人从背包里拿出粗大的绳索,绕着江承宇的脖子,把他往河边吊下去……看见这一幕,谢俊几个人都愣住了。他回头,看了眼站在露台上的二人。傅寒司侧目,深深的看了林若霜一眼。林若霜品着美酒,夜风轻抚过她长发,露出白皙颈脖,绝美的侧面。她的心情很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次夜钓,傅先生觉得如何?”
傅寒司没有说话,冷漠的看着她。林若霜双手放在栏杆上,夜风吹拂长发,仿佛只是出来观赏风光带夜景的。江承宇被吊到河里,已经半分钟了。就快到一分钟时,江承宇被人拉了上来,他没有破口大骂,只是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喘气。没多久,又被人吊了下去。反反复复,十几次,江承宇从中气十足的骂骂咧咧,再到后面几乎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岸边没有动弹。不知是溺死了,还是只剩下一口气。即便如此,那几个黑衣人还没有离去,似乎等待林若霜下一步指示。傅寒司看到这,微微皱眉。林若霜红唇浅笑,问傅寒司:“傅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傅寒司没有说话。他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猜度别人。林若霜他并不了解,她和江承宇,或者江家有什么私人恩怨,他不清楚。以江承宇的人品,他的仇家太多了。多一个林若霜,并不奇怪。河边的夜风很凉,傅寒司看见她穿着无袖长裙,把正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你想要如何都行!”
出事有他担着。不愧是帝都最完美的男人。瞧,说出来的话多有水平。怕她着凉,还把衣服给她披上,这样有绅士风度,恐怕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