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带她来这里的时候,她被这些牌位吓地脸色苍白的。如今,更多的是感慨!十余年过去,又有几人还会谈起杨家军呢?“这些……”楚妙故作什么也不知,一脸震惊的问:“看起来都是杨氏家族的牌位。”
这一条长廊走到底,都是杨家军的牌位。萧容瑾说:“我既然想娶你,就不想隐瞒这些,你看到的牌位都是当年在北燎几近全军覆没的杨家军,这只是一部分,也我爹花了十几年时间收集到的杨家军死亡名单中,无尸可收的人。”
十万杨家军,死剩下不足五千人,纵使活下来的杨家军,也无完体。这些过往,楚妙是知道的。萧容瑾带着她,走到了远洲杨家父子六人的牌位前。那正是柯氏的丈夫和儿子儿的牌位。杨将军的旁边还设立有柯氏本人的灵牌,底下便是他们的五个儿子。“东院住着的那个女人,便是杨柯氏,世人都以为她死了,她也以为自己疯了,便整日装疯卖傻度日。”
萧容瑾握紧了楚妙的手,看着柯氏给自己立的灵牌。“那为何……”楚妙指了指柯氏的灵牌。萧容瑾说:“这是杨夫人要求刻的,你可知杨家最小的孩子多大吗?”
楚妙回头看他。此时的萧容瑾表情凝重,整个气氛都变得十分压抑。还未等楚妙回答,萧容瑾就伸出手,说:“我爹说起来他的时候,总是用着笑脸用最轻松的语气跟我说,他才十一岁,刚好到我胸口,他个子矮矮小小,健步如飞,军中没几个人能跑赢他,北燎的川池镇被敌军围攻时,他身边只有一百三十个残兵,他把大部分兵力分出来,疏离川池镇百姓,被敌军活捉,砍去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