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人族讨论云瑶城比斗的日子,看你身上不仅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也没有任何家族的标识,我们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的废人进去扰乱秩序。”
“识相的话就赶紧滚。”
另一名守卫指着夏凡的鼻子很不客气地说道。此时的段子羽听到夏凡的话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发现其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以后,直接给了夏凡一个白眼,骂道:“废物。”
在留下这么一句话以后,段子羽便直接进入了云府之中。守卫的话,夏凡还能当放屁就过了,但是段子羽这个白眼的动作,不知到为何却是让夏凡将这个只有灵士境七重的修士牢牢记住。夏凡心中怒笑着说道:“什么?这家伙竟然给我白眼看,哈哈哈,真是有意思。”
段子羽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动作将给他带来这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夏凡之所以不想释放出灵力波动,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却没有想到总是会遇到一些眼高手低的人。夏凡回头看着挡在身前的两名守卫,他的眼神开始逐渐冷冽起来。这两名守卫从夏凡的目光中感受到冷冽的寒意,身体不断地颤抖,但是汗水却不断地往外冒,“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云府,劝你不要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过分的事情?”
夏凡语气轻咦道,“比如说,杀了你们两个小蚂蚁吗?”
听到夏凡的话,两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其中一名守卫威胁着说道,“你要是敢杀我们的话,就是等同于云家为敌,你绝对无法活着离开云瑶城。”
夏凡没有回话,从腰间掏出云南衣交给的他的令牌,“那现在呢?”
“这,这,这,这是,云家的长老令而且是太上长老令。”
其中一名守卫满是吃惊地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贵宾恕罪,还请贵宾恕罪。”
在见到这个令牌以后,两名守卫扑通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道。如果之前他们还有威胁夏凡的底气,但见到这枚太上长老令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即便自己被夏凡杀了,云家也不会追眼前的这名青衫青年的罪责。若是夏凡没有露出杀机,这两名守卫还会怀疑夏凡手上的令牌是是不是假冒的,而此时,两人对于夏凡手中令牌的真实性却没有任何的怀疑。“这是太上长老令啊,看来,云南衣那老头说的话倒是不假。”
夏凡将这枚令牌收起来,步履轻盈地走了进去。直到夏凡走进云府之中,两名守卫才又屁股坐在地上,就在刚才,两名守卫感觉自己仿佛从死亡的边缘走了一圈回来。这个人的身上虽然没有半点的灵力波动,但是两人丝毫不怀疑,眼前这名穿着青衫的青年能够轻易地将他们两人灭杀。......距离原定举行会议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高台上的云菲以及云家的长老脸色都显得有些不悦。云家的二长老云谷路开口说道,“段家主,现在就差段子羽没有到了。”
“不急,不是才刚开始没多久吗?”
段庆元话还没有说完,段子羽便从演武场的入口走了进来,段庆元接着说道,“你们看,犬子不是来了吗?”
段子羽越过演武场,来到看台上的主位上,态度显得十分恭敬地说道,“不好意思,晚辈有些事情耽搁了,让云家的诸位长辈久等了。”
还没等云家的人说话,段庆元缓缓地说道,“没事,人来了就好了。”
此时的云菲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站起身子宣布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这场会议就开始吧!”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会议即将开始的时候,在演武场的中央却站着一名青衫青年,也是因为夏凡站在演武场的中央,才使得众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过,没有人注意到夏凡是什么时候从演武场的入口走了进来,此时的夏凡如同清风一般飘逸地站立着,面对演武场看台上的人群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看台主位上的云菲也不知道,眼前这位毫无灵力波动的夏凡,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照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会被门口的守卫拦下来才是。“这不是门口的那个废物吗?守卫怎么放他进来了?看来云家是越来越没落了,连个废物都守不住,不如,和我段家联姻如何。”
段子羽开口说道。“段公子这样的修为刚好配得上我府上刚来的一丫鬟,段公子要是不介意,我们很乐意和段家联姻。”
云龙大长老淡笑着说道。云龙的话让段庆元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会议还没有开始,看台主位上的火药味就已经十分浓烈。夏凡在演武场环视一周后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他的位置,看着夏凡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演武场中央,周围的修士爆发出阵阵笑声。“哪里来的废物,还赶紧滚蛋。”
看台上,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这些云瑶城内的青年才俊开始对着夏凡谩骂了起来。于是乎,废物的辱骂声在演武场上不断地回荡。在夏凡的感知中,云南衣正躲在某一个角落,坐在那套玉质的座椅上品着茶,注视着演武场上的动静,“这算是考验我吗?”
夏凡的目光在主位上的云菲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以后,目光最终停留在云菲其左侧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位于演武场上的正中央,正是为云南衣所准备,不过一般情况下,身为太上长老的云南衣是不会参加这种会议。“看样子这个位置应该就是我今天的位置了。”
夏凡淡笑着说完以后,缓步朝着看台主位的方向走了过去。面对演武场上众人鄙夷的目光,夏凡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看台上的一名修士实在看不下去,他在手中凝聚出一把木质的长枪,朝着夏凡的方向射了过去,他的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夏凡的感知。然而夏凡并没有用神罗无尽吸收,而是在脚步轻移之间,轻松躲过了这把木质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