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到恐惧,他出手向来都是谋划万全不可能有差池,没想到今天却被人轻而易举的近身,另外他是年轻一杯中的佼佼者,实力更是达到了后天大圆满的境界。可饶是如此还是不是对方一合之敌,一个照面就被拿下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卫屠笑的有些无良,又见他的指尖不老实,用力一压。嚓!后者惨叫,整条臂被卸了下来,他脸色蜡黄着不敢再轻举妄动了。“金盾失窃是机巧门人干的,我让老家伙见了那人,来人知道他的弱点是嗜酒如命,每次下山必定想方设法弄些酒水回去,便将计就计。我猜测盗窃者和张家有关却苦于没有证据,现在好了,证据确凿。”
“想我张启平一向工于心计,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人套路,你的心可真脏!”
“没关系,我办法让你开口。”
卫屠打了个响指,诡谲的黑影出现,直接将张启平的周身要穴封禁带着他消失不见了。至于其他人,卫屠摆摆手便隐匿而去。血水染红了珍宝区域,触目惊心。……对付嘴巴硬的人,卫屠有很多手段。不需要对人体造成创伤,只需击破心理防线。客厅里,卫屠向脸色惨白的张启平讲诉了一些拷问囚徒的手段。比如将人埋在深邃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有声音没有阳光,终年和孤寂做伴;又或者将他绑起来,割开他的手腕,在寂静狭窄的空间里,让他聆听血液流逝的声音。“你就是一个魔鬼!”
张启平崩溃大吼状如疯魔,他擅长心计,其实这些手段他也曾经对某些人用过,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遭遇“说吧,张家到底有什么打算。”
卫屠回头,此刻的笑容落在张启平眼底犹如森罗厉鬼,他崩溃了,“张家要收购金盾安保公司,这些都是上面的意思,有人授意张家这么做的。”
卫屠对这个答复很不满意。“我是一个孤儿,自幼被张家抚养,很多时候我都是跟着张少爷办事,算是他的军师出谋划策,想要得到关键资讯,还是要通过他,他是张国栋的独苗,只有拿下他才能让张家主开口。”
卫屠明白了,到头来还是抓了一个小角色。“不如杀了吧。”
影卫立在门口杀意凛凛,张启平大骇,“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可是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
卫屠似笑非笑。后者忙道:“您可以放了我,我回去收拾一下保证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只要有我在,您就可以和张少爷周旋,甚至我可以帮您做空他的产业。。”
“为了活命,救命之恩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你这种人我又怎么信得过。”
张启平一下说不出话来,貌似没有什么能保证他说的是真话。“就你也敢说是军师,我看是狗头军师还差不多。”
卫屠失笑,“你忘了,我擅长岐黄之术。”
说着,他拿出了一枚散发着恶臭的药丸。张启平大骇,最后一咬牙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卫屠将药丸丢了进去,又封了他几个穴位。“你可以走了,要是尽心尽力我可以保证你可以活下去。”
张启平最终深深的行礼,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影卫不解,“您为何就这么放了他?”
“惜命的人不会做蠢事。”
卫屠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看人的眼力还是有些的,当然哪怕是张启平真的背叛,他也不在乎,大不了化身修罗杀出一个真相。夜半时分胡婷回来了,她说黑袍人潜入了张少卿的府邸,她便没有再跟进去。“暗线已经埋下,等着张少爷主动找上门来。”
卫屠打着哈欠去了楼上。胡婷对老头道:“你觉得是什么人要收拢安保公司,这是要有什么动作?”
“根据老夫推测,一收拢安保公司的人一定很有野心,甚至不排除不良动机。”
胡婷失语,不良动机么?一夜无话。张家那边确实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似乎张启平掩饰的很好。卫屠让胡婷安排金盾的人手去安琪,后者可以营业了。胡婷不解,刚刚到手就营业,会不会太唐突。“不营业,张少爷怎么下手?”
卫屠笃定只要安琪开始经营,张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因为上峰布置的任务他们不但没有完成反倒是连失两城,一定会想尽办法弥补。张家。张少卿对张启平的汇报倍感诧异,竟然让老头子给跑了。“他身上有解毒丸,直接遁去无法阻拦。”
张启平说道。“不打紧,一个机巧门人而已,我们已经有一个了,只是老家伙知道他师弟背叛了他,回山之后多半会给何先生带来麻烦,立刻派人去他回山路上截杀。”
张启平立刻动身。等上车后他联络了卫屠,说明情况。安琪开业,声势浩大。龙渊集团的名片胡婷发到手软,以她的姿容根本没有人拒接她的名片,甚至不少大腹便便的巨贾笑眯眯的邀约佳人赏光吃饭。卫屠在办公室俯瞰这巨大的城市,少时影卫出现,低声道:“要死的还是要活口?”
“全杀。”
影卫领命,迅速遁去。作为龙渊集团名义上的老大,胡婷跑前跑后让卫屠有点过意不去,趁着空档让她来房间休息。她娇媚道:“您做个甩手掌柜倒是乐的逍遥,可怜我这个下属苦哈哈的没人疼。”
卫屠汗颜,一把握紧了她雪凝的手儿,“我疼。”
“讨厌~”后者失笑,笑起来活像一只狐狸精。笃笃笃——忽又听到敲门声,胡婷起身出门。少时她回房美目杀意凛然,“金盾安保派来的援手遇袭,死了几个,伤者不少,据说出手的疑是宗师。”
卫屠的笑容骤然凝固,房间寒意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