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Jones的这种状态,大多数情况下它都是小巧可爱的,会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能够讨主人开心。绝对不能让林语洁受到伤害,秉持着这样的信念,月初转过身抱住了林语洁,用后背挡住了麻醉针,有轻微的痛感,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快跑。”
用尽仅剩的力气说出这两个字后,强力麻醉剂很快就起了效果,她瘫倒在林语洁的怀里,身体渐渐无力地下滑。林语洁的心里百感交集,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别的情绪,她看着月初合上眼睛,轻声唤道:“月初,月初,你醒醒。”
没有反应,像睡着了一样。林语洁感觉很难受,虽然月初只是暂时被麻醉,没有生命危险,她还是感到深深地愧疚,就像当初没有保护好安朵,害的安朵感染丧尸病毒,这些恐怖的场景在她脑袋里不断闪现。Jones只配备了一管麻醉针剂,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傻傻地站在原地,正对上林语洁凶狠的视线。机器人发出微弱的混响:“警报!警报!危险等级超过预期,即将启动自毁程序。”
林语洁跑上前一把抓住Jones,它的身体非常烫,似乎在体内安装了小型炸药,还能隐约听到‘嘀嗒嘀嗒’的倒计时响声。她露出可以算得上邪恶的笑容,紧紧捏着Jones的机械身躯,说道:“自毁?别做梦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说着,林语洁打开厨房的玻璃窗,把Jones从窗户口猛力扔出去,看它以优美的弧度在空中急速降落,最终,在半空中炸出一个小型烟花来。随后,她抱起月初回到房间,在夏清浅奇怪的眼神里,将这个酣睡的丫头轻柔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看月初乖乖地没有乱动,或者说因为麻醉而没办法乱动,林语洁产生了某种邪念,但随即立刻将它扼杀在了萌芽里,朝着旁边呆愣的夏清浅问道:“左七七跑去哪了?”
“去院子里对着稻草人练习格斗术呢,左中尉好勤奋的!”
夏清浅的眼中是自然流露的崇拜之情。唉,后宫多就是麻烦,总得每个都照顾到,她坐在床边观望了几分钟,感觉对着个睡美人有点无聊,便和夏清浅玩起了扑克牌,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林语洁是很有自信的,平时经常玩单机打牌游戏,胜率特别高,于是高高兴兴地拿出珍藏已久的限量版萌妹型扑克牌,以为能看到夏清浅穿小内内的模样了。万万没想到,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只剩下一件里衣和一条三角内裤,蹲在凳子上下体发凉直打颤,还要满脸赔笑强装镇定道:“我先让你几把,待会儿就要你看到我的厉害!”
夏清浅这个蠢蛋居然还相信了,傻乎乎地说道:“我知道的,语洁打牌技术肯定超棒,拜托不要让我脱太多,我很怕冷。”
表面上是称赞,林语洁打着喷嚏勉强收下了,可她怎么总觉得这丫头在扮猪吃老虎呢?似乎被耍的团团转的是她自己才对?最后一局了,如果再输的话,不光是面子,就连遮羞布都要被扯下来了,林语洁拿着一手烂牌,紧张地小腿发抖。‘吱呀――’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打开,走廊里的冷风灌进来,吹起衬衫的边角,从门外走进来的是穿的严实的晓晓。门里,是只剩内裤的林语洁,她看到一向冷静的晓晓明显迟钝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问道:“月初是在这里吗?我看了监控录像,她似乎被Jones伤到了?”
林语洁赶快应道:“是,我一时想不出主意,就把她带回来了,还没来得及通知你。”
晓晓径直走到床边,看了看熟睡的月初,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而平稳地起伏,晓晓确定了这个女仆没有大碍,眼神转移到林语洁蓝色的三角内裤上。她在思考什么?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是个变态呢?林语洁被看的发毛,羞耻度在此刻迅速上升,但又不好意思当着晓晓的面穿裤子,只能硬挺着,用肉体承受她炽热的目光。盯着看了许久,晓晓终于说出一句话:“Jones是我和阮先生共同研制的,以前从来没有出过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