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得先把谢大哥和皇甫公子送回江陵客栈安顿,第二、这缸酒浪费了可惜,还请卫长着人抬到招引司,我要把它们喝完。”
“好。”
任安居拍手让属下进来。“卫长,还有一件事。”
白无瑕盯着任安居,“我叫白无瑕。你说了要‘舍命陪君子’,到了招引司,你要继续陪我饮酒。”
“奉陪。”
任安居很豪气地应下白无瑕的请求。江陵客栈后院,白无瑕把谢瞻抱进客房,伸脚把门掩上,俯身放下怀抱中人。透过窗户的客栈灯火和月光温柔而缱绻,白无瑕盯着谢瞻的脸出神,苦笑道:“你那么像谢大哥,为何偏偏不能陪我痛饮?”
留下一封信,白无瑕步出房门,随任安居离开客栈。谢瞻从沉酣中醒来,拍了拍脑门,躺在床上恢复一阵,随后坐在床沿怔怔地看着窗户出神。“臭丫头,明知我不能痛饮还给我斟酒。”
谢瞻挠了挠头,发现软脚幞头不在头上,扭头看了看,起身走到桌边,发现幞头底下压着一张纸。“明明是被传讯,什么欢饮达旦。”
谢瞻哈哈一笑,把信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