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钟离衣笑应一语,走去为谢瞻破阵。谢瞻侧身避开剑招,看众人都在,“怎么……”“你不懂,让贫道来说!”
巨明抢过谢瞻的话头,哼道,“我看咱们是中了对方的圈套,这个阵势早就布置好了,只等咱们踏进来,不然以贫道和安居的修为,怎么可能中招?”
钟离衣道:“多亏了白姑娘打败狐妖,才问出破阵之法。”
“哦,白姑娘没中招吗?”
巨明奇道。阮生衣忙道:“可能是我喝了酒。”
钟离衣接过话道:“不错,酒藏乾坤,此阵名为‘画须臾’,须臾者,不过乾坤之一瞬,自是无法侵夺酒气。”
尚风悦站起身来,率先向阮生衣致谢,又朝钟离衣一揖,说道:“卫长深藏不露,在下倒是眼拙了。”
“尚公子枪法凌空,少年英雄,亦是罕见。”
钟离衣应了一句,朝皇甫居一看去,笑道,“皇甫公子的箫曲别有洞天,令人惊喜。”
皇甫居一领了钟离衣之情,哈哈一笑,“不敢不敢,除了被困在阵中,小生没帮上什么忙,惭愧,惭愧。”
“是啊,都没帮上什么忙,当初还胸有成竹、信誓旦旦。”
谢瞻看了看巨明,装出一副自嘲的模样,“打发小妖可以,遇到难题只会丢脸,哎,我都知道惭愧啊,一定要请援才行。”
“真他妈搞笑,请援还用你说!”
巨明暗暗不爽,在心里嘀咕,“又来抢老子的功劳。”
“啊,狐妖还在石窟里!”
阮生衣突然叫了一声,拉住钟离衣道,“钟……终究要把事情问清楚,卫长,咱们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