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要不要靠近一点,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啊。”
黄旗酒馆对面的小巷子里,两个穿着热带套装,也就是花衬衣和大裤衩的年轻人,正在小心的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其中一个拿着手机拍着视频,“不用吧,张教官让我们跟着就行,而且他说这女人很危险。”另一个人看着同伴不配合,也不好再说什么,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女人没什么可顾忌的。 “还是小心点,张教官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这个拍视频的更加老成一点。
他们嘴里的张教官当然就是张彪,这两个人是安布雷拉的外围成员,从面甸丛林里的训练营毕业,这次跟踪任务算是他们实习。 过程简单就是跟踪而已,顺便拍照片和视频发回去。 相比较同期其他人的实习生活,简直就是天堂,那些家伙们这时候还在丛林里面爬呢。 “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有问题一直在吃药,我们要不要确认一下她吃的是什么?”酒馆里女仆长和老板说了两句话,就掏出来一个药瓶,就像是吃巧克力豆一样的往嘴里倒着。
另一个人把照片和视频发了出去,看着女仆扔在地上的药瓶“也行,一会儿我跟上去你去看一下,顺便问一下老板他们说了什么。”两个人分工明确,没多长时间女仆转身离开,看着慢慢走远的身影他们对视了一眼,一个跟了上去,一个走向黄旗酒馆。 老板巴奥似乎很想尽快离开这里,却在出门时被人堵住,“你又是哪个?”
他一脸郁闷,店不仅被毁了,一晚上竟然还没法消停。
“老板,我想问一下刚才那个女仆跟你说了什么?”这个人挡在巴奥的身前,让这个身材矮小的安南人,根本无法出门。
巴奥在罗阿纳普拉生活了三十多年,早就过了好勇斗狠的年纪了,看着面前一脸横肉的年轻人,虽然看着眼生不够直觉就知道不好惹。 “她问了一些黑市商人的联系方式,有一些军火和通讯器材还有就是药品和医生。”巴奥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把女仆长给卖了。
这个年轻人一笑,“谢谢,能把联系方式也给我一份吗?”“啊~~”酒馆外面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这个年轻人脸色当时就变了,他听出来正是自己同伴的声音。 放弃了拿取联系方式的计划,在巴奥惊愕的眼神中他掏出枪直接朝着惨叫的位置跑了过去。 没跑多远就在一条小巷的入口看到了已经脸朝下倒在地上的同伴。 他没有贸然上前,而是端起枪靠在巷子口,小心的轻声呼喊同伴的名字。 鼻尖已经闻到了血腥气,从倒地那人的身下渗出了一片血迹。 再也忍不住,端着枪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姿势慢慢的朝着同伴靠了过去,在对方的身前蹲下眼睛警惕看着周围,把手伸向同伴的勃颈处。 很明显已经完全没有了脉搏,这人低声骂了一句,站起身想要朝着巷子的另一端追上去,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头顶上一个黑影已经扑了下来。 …… 当还在普吉岛拍戏的徐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哈?”
,徐大少爷的表情那是非常精彩。
干他这一行的不说见惯了生死,好吧,他们确实见惯了生死,外围人员的死伤几乎都是常有的事情。 尤其是在面甸的丛林里,也门雇佣兵和当地武装的冲突中,死伤几乎是家常便饭。 虽然很常见,不过这不代表安布雷拉可以坐视不理。 徐川拉下头上的面罩,露出满是汗水的一张脸,“谁干的?”张彪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两个人是他选的,在一定程度上他也负有责任。 “他们是昨天晚上失联的,按照最后一次传回来的消息来看,应该就是那个女仆干的。”
这两个人拿着的工作签证,当地的警方发现死者之后,联系了安布雷拉在溙国注册的公司。
徐川想了想,“你和我先过去,然后让刘贺他们跟上来。”女仆长的战斗力一直让他有所顾忌,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置之不理是绝对不行的。
想让人给你拼命,至少自己这个老板的态度要明确下来,敢动安布雷拉的人,不管是谁都要留下点什么才行。 “哥,有事吗?”东芹看到张彪少有的严肃,就知道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
徐川抓了抓头发,“没事,小问题。”然后迎着对方不认同的目光,把手从头发上挪了下来,这个毛病他似乎是改不了了。
“额,罗阿纳普拉那里死了两个人,我得去看看。”然后赶紧拦住想要说话的东芹,“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那边用不着你。”
“哦”东芹低声的回答了一句。 看着对方失落样子,徐川直接上手拍了拍她的头,“别跟我玩这个,没用的。”
太了解她了,这丫头不去演戏实在是屈才了。
“哥~”果然,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失落的样子。 张彪去订船票,从这里走坐船比开车可快多了。 杨雨顺不是很满意,虽然徐川的戏份已经拍完,不过他似乎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不过这一次徐川不可能再惯着他,换了衣服和其他人打了招呼直接去了码头。 作为这里真正主人的约万,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看着开走的汽车,拿出电话找到巴拉莱卡的号码拨了出去。 正在罗阿纳普拉的巴拉莱卡听到消息,不由得捏了捏额头。 对于安布雷拉莫斯科旅馆当然也是有关注的,海克梅迪亚的盟友,卡仕柏能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对方的存在。 严格的说那是一支军队,某个人的私人武装,而那个家伙绝对也是一个大麻烦,“罗贝尔特,上一次真的应该干掉她。”巴拉莱卡自言自语的说着,她是今天早上知道罗贝尔特杀的那两个人的。 昨天晚上她和张维新,以及其他几个帮派的人已经达成了共识,尽量驱除那个拉布雷斯家的女仆,不能让她和那些美国人在这里开战。 放下手机,拿起桌子上的另一部电话,给张维新打了过去,“我们又有麻烦了,卡仕柏那个小子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