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进殿后被告知梁妃已经午睡了,先皇让宫女不要打扰梁妃午睡,自己过去看看,可是掀开帘子,就看见润王也谁在床上,都已经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可查,就此,润王被禁足润王府,梁妃被打入冷宫,而当日看到此事的所有宫女和太监都被处死,要不是那日我抱病,皇上体惜,可能那日我也就去了。”
“不可能是润王的,这肯定是蓄意陷害。”
月魂焦急的辩解道。赵立新对陈公公尴尬的笑了笑:“他就是这样爱激动。”
然后拉着月魂倒一旁小声的对月魂说:“王海,你能不能平复下你的心情,我知道你当心润王,可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因为陈年往事激动。”
“被诬陷的又不是你的恩人,你当然不激动了。”
月魂朝赵立新吼道。“就算是我的恩人,今日被诬陷了,我也会想尽办法帮她查出事情的正想,而不是在这情绪激动,大吼大叫。”
赵立新骂道,这时他也有些生气,不过生气之余,更多的是担心,他们才被皇后问过话,就是因为王海和润王关系太过于敏感,现在他又为了润王的陈年往事表现的如此关系,怕传到皇后的耳朵里,月魂就真的无法审理此案了。月魂被赵立新骂了一下,清醒很多,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若是传到皇后耳朵里不好,加上自己刚刚确实过于关心润王了,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自己确实要注意点与润王的关系了。“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对你大吼大叫。”
月魂小声的说道。赵立新叹了口气,问道“现在清醒了吗?”
月魂点点头,赵立新见他已经没事了,就又坐回了石凳上问:“既然所有看到的人都被处死了,那公公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皇上下的死命令就是我去执行的。”
“皇上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事情怎么会如此凑巧吗?”
“怎么会没有怀疑过,梁妃被打入冷宫后,先皇还去看过他一次,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后了,先皇觉得肯定是因为有人看见梁妃,家中无权无实力还能得到先皇的盛宠,有人嫉妒,所以才会陷害梁妃。”
“后来见过了后怎么说?”
赵立新追问道。“这个~这个~“那个陈公公想了好久,正在赵立新焦急等待的时候,陈公公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老奴想起来了先皇见梁妃是一人去见的,老奴只是守在门外,所以老奴也不知道这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老奴在外面听到瓷器被打碎的声音,后来先皇出来后,脸上有这明显的怒意,那一日老奴都很惶恐的在服侍着先皇。”
虽然不知道那位梁妃到底和先皇说了什么,不过估计是咬定润王和他的关系了,又问了一句:“那在这之后先皇还有在查这件事吗?”
“未曾查过,后来宫中都无人再提梁妃这个人。”
赵立新点点头:“公公今日所说对我们现在的案情有很大的帮助,赵立新在此谢谢公公了。”
“大人此话,当真是折煞老奴了。”
陈公公不卑不亢的说道。“那我们就不叨扰公公了,告辞。”
赵立新和月魂离开了神武坛,此时天色已黑,赵立新看月魂一路跟着去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打扰,想来刚刚的事情可能太让她吃惊了吧。月魂确实是想着润王和那梁妃的事情,在他看来润王如此沉稳,一定不会和皇上的妃子有染,就算这个人真的是他所爱,他也会理智的拒绝这段关系,一定是被陷害的,那之前的陷害和这次的陷害有是否有关系,是不是同一人所为,若是之前陷害润王可以让润王成功的从皇位的候选人中划出去,那现在再谋害润王又是为何?突然月魂好像想到什么,拽住走在前面的赵立新。赵立新被他拽的一个趔趄,转身问月魂:“干嘛啊,王海。”
“信件。”
赵立新被月魂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什么信件?”
“你还记得刚刚陈公公说的,皇上是在某天的早上,去御书房看到一份没有署名的信件。”
月魂继续和赵立新说道。“是啊,没错啊,然后呢?”
“地毯,信件,都是突然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都是查都查不出来。”
“是没错。”
“你怎么这么淡定,一点反应都没有?”
月魂见赵立新脸上波澜不惊,不知是早已想到这件事还是就只是不在意而已。“这对我们现在的案子帮助不大,之前那封信,先皇就已经多番查找过,并没有任何消息,现在要从那封信入手基本可以说是难道不可能。”
月魂刚燃起的小火苗就被赵立新一盆冷水浇灭了,一时提不起精神,突然问道一阵熟悉的香味,抬头一看:“我们来醉仙楼干什么?”
“吃饭啊,现在正好是吃饭的点。”
赵立新带着月魂找了个一个靠窗,也能看见大门的位子。月魂见赵立新一直盯着酒楼的大门,连最爱吃的烤鸡都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就知道了,赵立新肯定是来这蹲点了,看能不能碰运气能看到那个程铮。月魂也就帮这一起看向窗外,他们人鱼族视力都比人类好一些,所以月魂能看到的比赵立新远的地方。哪怕是结尾,月魂也是可以看到的。月魂看到街角有位乞丐在乞讨,突然想到小翠于是问赵立新:“之前那画师画的画像还在吗?”
“在啊,干嘛?”
赵立新眼都不动一下回答道。“我们可以让小翠给我们找找,总比现在守株待兔的有效率。”
赵立新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王海,你变聪明了。”
月魂翻个白眼,她什么时候笨过。“我们吃过了去找小翠吗?”
月魂问道。“明日吧,御饰坊全是女子,这么晚了我们两人大男人跑过去不好。何况今日我也没带画像前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