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两个人怎么办?”
一旁的黑衣人指着躺在地上的齐正和赵立新。“这个人押到地牢里就成了,这个人,”祈妹脸上漏出了阴恻恻的表情,吓得黑衣人一哆嗦,老大这表情,这公子怕是要倒霉了:“这个人就送到我房内吧。”
“诶~”震惊,从来不近男色的老大,居然要把人送到她的房内。“还不快去。”
黑衣人麻利的将两个人抬走了。赵立新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床上,而这个房间,这装饰,这月白的纱幔,这浅色的被褥,还有这若有若无的香味,这分明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呦,你醒啦,醒的还挺快。”
“额,我们这是在哪啊?王海和齐正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之前赵立新是被一个黑衣人抓走的,他还不知祈妹是坏人,还以为自己已经被他们救下了,不过祈妹这说话的语气怎么怪怪的,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怎么刚醒来就这么多的问题。”
祈妹坐在床上,伸手划过赵立新的脸盘,独自欣赏着。“哇啊~~你怎么穿这样就来了?你~你~你怎么怪怪的?你是不是被大傻了啊?”
赵立新连忙排掉祈妹的手,往床后缩了缩。此时祈妹正穿着一身睡袍,胡人的衣服本就暴露,这倒是看的赵立新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这样不好吗?这样的我要好看很多不是吗?”
祈妹爬上了床,往赵立新那靠近了一步。赵立新吓得连连向后躲:“啊啊啊啊,你是不是中了什么迷魂术啊,还有,我们这到底是在哪啊?”
“我没有中任何的蛊哦,这里就是我的房间,而你现在睡的可是我的床。”
祈妹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赵立新慌张的样子。她喜欢又聪明,有可爱的人,赵立新现在的样子,在她看来,可爱极了。“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你你不要在向前靠近了,你你你你灾靠近,我就打你了,我虽然从来都不打女人,但是你再靠近,我真的会打你。”
赵立新被祈妹追的已经从这个床脚挪到了另一个床脚了,天哪,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齐正,王海,你们到底在哪里,不管是谁,倒是来一个啊,大爷我都快要失身啦。“那你打啊,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祈妹笑嘻嘻的看着赵立新。“你说的。”
赵立新闭上眼睛,使出全身力气打出了一拳。祈妹轻松的接住了:“嗯~脑子确实很好使,不过这力量,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确实太小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过,没关系,我以后会训练你的。”
“啊?谁要你训练啊,快放了老子,我的手要废啦。”
赵立新奋力将手抽了出去。“真可爱。”
“你到底谁啊?为什么要接近王海,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接近王海,那自然是为了保护他,至于你嘛,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喽。”
赵立新听完后,觉得自己的贞操很有可能会在今天晚上不保了,于是立马伸着喉咙大吼道:“救命啊,快来人救我啊,救命啊,来人啊。”
“哈~你叫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你的。”
越是反抗,越让他感兴趣呢。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老大~”“干什么?”
祈妹非常不悦的问门外的人,坏她好事,若不是重要之事,她一定会弄死这个敲门的。“今日关进地牢的那个男人跑了。”
“什么?”
祈妹披起衣服,气冲冲的打开了门。赵立新见她下床了,长舒一口气,差点今天……想到这里,赵立新立马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你们怎么办事的?这么多人,看个人都看不住。”
“那男子武功实在是高啊,我们好多弟兄都被打的不轻呢。”
“办事不利,还敢掩饰。”
祈妹说着就要一巴掌过去。“报~老大。”
祈妹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咬着后槽牙问来报的黑衣人:“你又有什么事?”
“今日带回来的那个男子逃跑了。”
“逃—跑—了—?”
祈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道,这群不省心的废物,这么多的人,看个人都看不住:“他怎么会跑了?不是让你们把那个屋子前后左右都围起来了吗?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废物吗?一个人都看不住?”
“老大,我们是把屋子前后左右都包围了啊,连个苍蝇都没飞出来过,可是,可是刚刚送饭的人说里面没有人,我们也查过了,没有人啊。”
“那他怎么跑的?难道他还能遁地不成?”
“我们也不知道啊?”
来禀报的人哭丧着脸说道,他们也很纳闷,这人怎么就没了呢。“一群废物。”
“老大~”“干嘛?”
祈妹大声吼道,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一群废物,每天都要被这群废物气死了。“那~”祈妹看着黑衣人指着自己床上的方向,确实,赵立新这颜值,放在他们族内,那也是一等一的,于是自豪的说道:“干嘛,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躺在老娘的床上啊。”
“不是的,老大,你快看。”
“看什么看啊?”
祈妹转身,正好看到赵立新腰间缠着一根粗绳,而绳子的另一头,真是刚刚跑掉的齐正和王海。“刚刚逃出去了,你们不跑,现在倒是送了过来,不过,以后你们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祈妹手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快点啊,快点啊,我们被发现啦,快点拉我上去啊。”
赵立新在下面死死的抱住绳子。“知道了,不要动,你这么重,再动我们就拉不动啦。”
齐正咬着后槽牙说道,本来就不好拉,赵立新再动来动去,这绳子就更重了。“快点啊,要来啦。”
月魂伸出手:“快点把手给我。”
祈妹一剑追了上来,好在最后月魂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赵立新拽了上来,剑恰好在赵立新的脚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