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灵灵犹如被一股电流通遍全身般打了个激灵,顿觉一阵心慌意乱,她连忙不好意思地一手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推开了他,脸红耳赤道,“师兄,你……你不是怕我吗?”
“是不是,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轻风的声音冰冷而又强势。“不用试了,师兄,我、我相信你还不行吗……”司马灵灵羞涩地将被轻风解开了的中衣拉上,却被轻风阻止了。轻风原以为自己会很恐惧,事实上他的心情确实一直都很紧张,心跳也飞快,但他没想到真狠下心来,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恐怖,或者说,对她占有的欲望,已经盖过了他内心的恐惧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轻风有些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她曼妙的酮体顿时在他眼皮底下暴露无遗,春光无限,视觉和感官的冲击,对他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他将这抹春色贪婪地收在眼底,顿觉胸膛澎湃血液沸腾,心中犹如被火燃烧般炽热,没等她回复就低下头再次强吻了她。轻风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司马灵灵彻底慌了,她刚才从轻风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野性,作为一个成年人,即使毫无经验,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喜欢轻风,自从跟轻风确认情侣关系后,她特别享受那种情侣间亲密的接触,譬如牵手、拥抱,以及偶尔被他亲吻,虽然一开始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回想起来,羞涩又美妙。她尤其喜欢跟轻风牵手,或者触碰一下他,有时候远远见到轻风,她会特别想牵一下他的手,感受他的温暖,有时候在不能牵手的场合,她还会故意制造碰一下他的机会,反正自从恋爱后,她的脑子里,常常有想去牵他的手或者挽他的手想法和冲动。而这些,便是她以往对恋爱憧憬的全部小美好了,因为轻风有恐女症,她以前从没经历过这种异性的亲密接触,觉得这样偶尔牵牵手,拥抱一个,亲吻一个,不多不少,刚刚好,甜蜜又幸福。在夜深人静蒙在被子里的时候,她也曾幻想着将来有一天成为他的女人,可仅仅是幻想,她从没想到将来的这一天会这么快来到,而且毫无征兆,而且还是在她已经跟轻风分手后。太突然了,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恐慌和害怕。她以前喜欢触碰轻风,是因为觉得轻风很可爱,很亲爱,忍不住想去逗他,只要想到他,心里涌满的全是满溢的温暖和爱,而今天的轻风,她只觉得陌生、可怕,就像一只打算把她生吞的野兽一样,让她打从心里感到恐惧,无所适从。惊慌之下,她忽然抱住轻风,在他胸膛上颤抖着道,“师兄,你不能这么做!”
轻风愣了一下,冷冷道,“为何?”
“因为……有一个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什么?”
“其实……”司马灵灵闭上眼睛一咬牙,“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了!”
轻风震惊得生生呆了,司马灵灵在他怀里感到他滚烫的身体僵硬了,她缓缓离开他,红着脸将衣服穿上,继续悻悻道,“师兄,我……我也忍得很辛苦,但是现在是危险时期,你还是忍忍吧……”轻风的表情变得很复杂,脸红耳赤地审视着她,过了片刻,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可能不清楚我们普通人类的身体状况,自从上次你喝醉酒后……我月事就一直没来,最近特别爱吃酸东西,心里闷得慌,总想着呕吐,还特别容易疲乏犯困……”不枉她博学小强平生阅文(言情小说)无数,在这种紧要关头,终于派上用场了!不知道是神仙本来就没有月事,还是她魂穿的这个妹子没发育到月事的年龄,反正她来这里后,一直都是没有月事的,所以她也不算完全说谎吧?“师兄,你有给孕妇把脉的经验吗?要不你给我把一下脉就知道了。”
司马灵灵伸出一手。轻风一直有恐女症,怎么可能给别的女子把过脉,何况朱雀门就只有师傅和九戒是女子,哪来的孕妇给他把脉,心机小强笃定他没这个能耐才敢这样唬他的。轻风的心情可真是跌岩起伏了,他温柔地挽着她伸出来的手,表情有点迟疑,又有点喜不自胜,带着点羞涩和开心,轻声问道,“真……真的吗?我……真要做……父亲了?”
司马灵灵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当然是被自己的厚脸皮给羞的了。轻风露出了开心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笑容,他将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穿上,“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干的衣服,马上就回来。”
司马灵灵乖巧地点了点头,轻风飞走后,她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地上,总算度过这个难关了。一个谎言的寿命,若不用真话来结束,就只能继续依靠另一个谎言来延续。但是她能告诉轻风真相吗?也许她可以告诉轻风他们并没有发生过关系,但她能告诉轻风,她是因为害怕轻风为自己丧命才离开他的吗?按照轻风的性情,那个时候可以为她舍命,他会因为惧怕原主的情郎而退缩吗?不会,而且毫无意外,他最后一定还是死在原主的情郎手上。而更讽刺的是她甚至不敢告诉轻风,她就是那个让他得了恐女症的原主,一方面因为他过于爱自己,无所适从,一方面又害怕轻风得知所有真相后,真真正正失去他……她就在这种矛盾和痛苦中走上了谎言的不归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司马灵灵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比麻还乱。她在更衣室换完干的衣服出来后,跟轻风一起离开温泉池时,被门挡住了。轻风凝聚灵力她解开身上的符咒,惊问道,“你被谁下了困身咒?”
司马灵灵悻悻道,“九戒师兄的恶作剧……”轻风想起刚才自己失控的暴行,脸上微微一红,“为什么刚才不跟我说清楚?”
你哪有机会给我说……司马灵灵想起刚才的一幕,顿时脸红耳赤,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抚了一下被他亲痛的了嘴巴,没有说话。“抱歉,是我太粗鲁了。”
轻风已经冷静下来了,尤其想到她若真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段时间她该得受到怎样的心理煎熬,这么一想,更觉得懊悔和心痛了。司马灵灵没有作声,脸红红的,俩人都有些尴尬地走了一段,轻风沉思了好一阵,像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般停了下来,抓住她的肩膀问道,“你既然有了我骨血,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轻风又不傻,哪能每次都被她随便糊弄过去,何况是有孩子那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