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交手,一招一式都在摸索,相互试探。王五正面和涂美娟纠缠,不经意间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涂美娟小腹刺去。涂美娟也不示弱,她虽是一介女流,但是在王五面前却是勇敢异常,声东击西。二人的战斗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刹那间两人就交手数十次,火光四射!不多时,二人两败俱伤,倒飞出去。王五侧眼看向一旁的涂美娟,涂美娟亦是如此,看得出来,方才的战斗,二人都还有余力。王五牙齿一咬,再次凝聚一把匕首,这次的匕首比先前更加锋利,他一边刺向涂美娟。涂美娟嘴角上扬,露出得意一笑,瞬间反击,“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杀死我?做梦吧!”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如果这是对联,再来个横批就好了,可惜,可惜啊!”
叶小天躺在院子外面的摇椅上,一边喝酒,一边抽烟。看得出来,他心情很愉悦,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惬意无比。正在这时,竹林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叶小天抬头一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和棉花厂厂长张富贵竟有七八分相像。难不成是他儿子?不过他神色为什么这么焦急,出什么事了?“兄弟,王五大哥有事,你要找他等会吧!”
叶小天站了起来,迎上了年轻人说道。那年轻男子走来,气喘吁吁地道:“你可是叶总?慕容董事长的丈夫?”
“对啊,怎么,难道你是来找我的?”
叶小天不解问道。年轻男子急声道:“叶总,快点跟我去我家,外村一群地痞找上门来了,正在为难老板呢!”
“什么,有这种事?”
叶小天牙齿一咬,攥紧了拳头就往前面走去。可他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向年轻男子,“兄弟,他们就围住,有没有干什么?”
“我爸正在那里和他们僵持着呢,时间一长,怕是会真出事啊!”
张旺财焦急地道。叶小天点点头,居然有人敢欺负他老婆,真是大象踩乌龟,不知死活!不过村子里的事,他出手反而不便了,要是处理得不好,以后老婆要想在厂子里继续种好棉花,困难重重。想到这里,他大喊道:“王五哥,先别办事,帮老弟一个忙!”
“老弟,老哥现在很忙,你先说来听听是啥事?”
王五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叶小天高喊道:“王五哥,我老婆被外村的小地痞围住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我!”
“啥,他奶奶的,谁特么胆子这么大,跑在我牛头村撒野了!”
王五穿了一条大短裤,顿时冲了出来。“兄弟,弟妹现在在哪里?”
庄稼汉子火气大,连忙追问。张旺财不知道王五和叶小天的关系,不过还是说道:“在我家呢。”
“晚了,现在赶过去肯定来不及!”
王五呢喃了一句,返回房间拿出一个小灵通,打着电话出来。“老表,我兄弟的老婆出事了,就在张富贵家,你们有车,快开车过去帮忙,我马上就到。”
“大舅,我兄弟老婆出事了......”“堂哥,我兄弟老婆出事了.......”“爹,您老帮我叫几个人,我兄弟老婆出事了.......”王五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然后从墙上抽出了一把开山斧提在手里,对叶小天道:“老弟,走,特么的,反了天了!”
“王五哥,不要这么狠吧?”
叶小天眨了眨眼,敢情这一个村都是他亲戚。王五摆手道:“你是我兄弟,弟妹出事了,哥哥哪有不管的?”
“再说了,老子今天种播下了,正愁没钱付你医药费,刚好可以还人情,大不了老子进去蹲两年,出来刚好可以收获。”
这一幕让张富贵的儿子张旺财大为震撼,叶小天到底是和王五什么关系?牛头村刺头王五,竟然豁出去了要帮一个从城里来的老板?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好,有王五哥你这句话,老弟我飞黄腾达一定忘不了你......”棉花厂厂长张富贵的家里,十余个头上染得花花绿绿的小地痞挤满了整个客厅。至于慕容倾城,被张富贵老婆保护在了角落里。“张老头,让开,我们只要那女人,你要不让开,今天我们几个让你全家脑袋开瓢!”
为首的一名二十岁来岁的小地痞拿着钢管指着慕容倾城,看向张富贵恶狠狠地道。张富贵吓得脸都白了,颤颤巍巍地道:“我,我警告你们啊,你们这样子,那可是要坐牢的!”
为首的那小地痞一听坐牢就乐了,“嘿嘿,张老头,你这话真好笑啊!那里面有吃有喝,哥几个还求之不得呢!”
话语刚落,他身后的一群小地痞顿时附和。“就是啊,坐牢算什么,哥几个又不是没坐过。”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上了这么美的女人,让老子坐牢也愿意啊!”
“三哥,你还变成文化人了,这么好听的词也能说出来。”
“.......”张富贵看向几人嚣张的样子,苦口婆心地说道:“人家从城里来开厂子,这是做好事啊,求求你们几个,放过人家吧,你们不能这样啊!”
“关老子屁事,她开她的厂子,让老子搞一次又不会少块肉。”
“砰!”
为首的小地痞说完,直接一脚踹在张富贵的胸口,将张富贵踹飞出了大门。“住手!”
慕容倾城站了起来。“姐姐,你终于肯说话了,陪哥几个睡一次,哥几个保证不找你麻烦,怎么样?”
为首的小地痞一看到慕容倾城站了起来,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