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见面，当然，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作为见面礼，这套东西就送你们吧。”
“不需要。”
薛爸爸说完和何想两人走出包间。路翎自是不拦，只是看着箱子说了句：“可惜了，这茶具可值钱着呢。”
人都走后，路翎走至窗前抬头寻月亮，“都说上海的空气好，怎么晚上也看不见月亮。”
秘书以为是问题，便回答：“路总，今天是阴天。”
“是吗？阴去晴来，这本是常态，很多小年轻也觉得眼前的挫折并不算什么大的挫折，只要熬过这一段，只要慢慢等时间过去，晴天就自然会来。”
路翎说完笑了，拉上窗帘，“但如果有人刻意挡住了这月亮呢？现在的孩子格局和眼界都太小，根本看不清事情的本质。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告诉他们了，他们还不乐意，唉，都是一群无知的孩子。我猜以路遥和那姑娘的性格，就算她父母出面阻止了，也还不能办成这事。”
“那怎么办？需要我再找人警告一下薛昭昭吗？”
秘书问。路翎摆摆手，“都说了，我早就不做那下三滥的勾当了。而且这是在上海，第一这不是我的地盘，第二如果我出手，启南肯定会知道，他太了解我了，不仅会去阻止，可能还会因此落了把柄在他手上。得不偿失。”
“那路总的意思是……”“要想彻底击垮一个人的心理，总得一步一步慢慢来。不急，先让她父母闹一阵吧，刚看她父亲也是个倔强性子，估计接下来路遥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路翎一直看着窗户，尽管窗外的景色已被厚厚的帘子遮掩着严实，他却好像能看透窗帘直接看出去般，心思漂泊。“上次，陈医生是怎么说的？”
路翎忽然问道。秘书反应了好一会，才恍然明白过来，急忙开始解释：“陈医生说不建议您动手术，因为手术风险大，且康复后复发几率也还是很高，所以目前只能用药物先控制着。”
路翎笑了，“他这不就是让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