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利乌斯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血咒的威力比这个要可怕的多,它比你想象的更加厉害,这种诅咒在我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盛行。”
“好在任何的一个魔法都脱离不了规则,血咒的使用者,自身也会受到诅咒的反噬,并且血咒的作用只对女性有效,虽然会有遗传的功能,但这般下来,这种诅咒还是相当罕见的。。”
“可阿斯托利亚这是。。”
路易斯打断了利乌斯继续说下去,他更加关心的是眼前这个女孩的情况。 “虽然这不是血咒,但却与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血咒的前端诅咒症。”
“前端诅咒症?”
“你也可以理解为麻瓜世界的并发症。”
利乌斯换了一个词语解释,“这种并发症算是隐性,它的感觉跟普通疾病没什么区别,但却会吞噬生机。”
路易斯皱了皱眉,并发症往往是最令人头疼也是损害生命的罪魁祸首。 “那有什么办法。。。”
“这种并发症无法彻底治愈,除非你解除了血咒。”
利乌斯知道路易斯要说什么,“不过没法治愈,但可以压制。”
“只是这边的魔药材料储藏还缺少一味药,这便需要你自己动手了。”
“我?”
斯莱特林的魔药材料都是极为稀有且年份久远,如果就连他的藏药库都没有的话。 “霍格沃茨的药材库内最里面存放有这味药,应该是玉盒包装的。如果有机会,或许你可以把它偷出来。。”
呃。。。 听到这话的路易斯不禁整个手都抖动了一下,斯内普已经为了被小巴蒂克劳奇盗去的复方汤剂药材而暴跳如雷,现在还要他去踩雷区。 要不是为了阿斯托利亚,他断然不会去这般冒险。 “放心,你们那个油头魔药老师自己也不知道库存里有这么一味药,所以拿走了无伤大雅,况且,这玩意是你们当年的创始人斯莱特林亲手放的,也算是帮忙取回属于他的东西吧。”
听得利乌斯这么说,路易斯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去偷,还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怎么了,路易斯?”
阿斯托利亚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神情变化。 “没事了,的确是个小感冒。”
路易斯将手缩了回来,笑着说道,他并没有将真实告诉阿斯托利亚。 “我就说吧。”
女孩也笑着眨了眨眼,“只是可惜了,不能跟大家一起去霍格莫德,还拉上了你,实在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干嘛。”
路易斯摸了摸她的头发,“伤病是无法避免的,况且我也是自愿来看你的,你生病了我可放心不下啊。”
“对了,我宿舍里有些药会让你好的快些。”
路易斯说罢已经站起了身,“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好的。”
阿斯托利亚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说来也奇怪,她自己感觉最近越来越没力气。 “我庄严宣誓我没有干好事!”
从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出来以后,路易斯从四次元口袋中掏出了活点地图,这张已经被他封存了大半年的魔法神器,上一次使用还是为了验证小巴蒂克劳奇的存在,这次却是真的没有干好事了。 “利乌斯先生,魔药炼制大概多久能完成?”
路易斯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在脑海中同利乌斯盘算着时间。 “按照你那边的时间流速大概是俩小时。”
“好,足够了。”
路易斯再三确认了斯内普的位置,发现他正在校长办公室和邓布利多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他要赶在去霍格莫德的大部队回来之前把魔药交给阿斯托利亚让她喝下去。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与魔药储藏的房间均在一层,但却分列在俩个城堡,路易斯须得绕上一大圈才能赶到那。 然而到了一个转角口,地图上显示着一个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往四处望了望,发现有一个黑长头发的妹子坐在庭院的石椅上。 “秋?”
路易斯走了过去同女孩打着招呼,自从圣诞舞会之后,他苦于寻找秋想要了解一下塞德里克的情况,但一直没有机会。秋张似乎从学校蒸发了一般,根本无法找到她的人。 “是你啊,路易斯。”
秋张看见了来者,友好地笑了笑,然后便低头看着她手上的那本书。 “你没有去霍格莫德么?还有塞德里克呢?”
路易斯找了个位置在她面前坐了下。 “玛丽埃塔因为有事情回家去了,所以我也没有去霍格莫德。”
秋张头也没抬,“至于迪戈里,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了?为什么?”
路易斯知道秋张和塞德里克闹了矛盾,圣诞节的舞会他们俩人各自邀请了不同的舞伴就是想故意气对方,但没想到事情会闹到分手的地步。 秋张合上书,一双黑色的眼睛看着路易斯。 “我先不告诉你为什么,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么?”
关于对秋张的了解,路易斯知之甚少,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原因,而是向他讲述故事。 看了一眼活点地图,斯内普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从校长办公室回来,于是乎他点了点头。 “我从小生活在爱丁堡,父母都是巫师出身,在我六岁以前,我们的家庭生活非常和睦,就连邻居都十分的羡慕,虽然我们是从外国移民的亚裔,但在我童年生活中从未受过有任何歧视,这多亏了我父母强大的实力。”
“然而,一切的转变是从我六岁开始的。临近的屋内搬入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刚来的那段日子受到了全社区所有叔叔阿姨的瞩目。”
“我父亲为了融入麻瓜社会,在一个当地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上班,经过几年努力坐上了主任的位置,而那个女人在她来的第一天就成了我父亲的助理。”
“从那以后,父亲每每都会很晚回家,有时候甚至连家都不回,而每次母亲询问他的去向时,他总是支支吾吾。”
“这种生活,在经历了几个月后终于全面爆发了,母亲用了摄神取念,发现了父亲与那个女人有染,那天晚上他们大吵一架,而第二天早上他们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在我面前装的很和谐,但内心的冷漠感是藏不住的。”
“我那时便知道了生活中的谎言和欺骗,为了逃避家庭所带来的尴尬,我迷上了魁地奇,希望能借用运动来缓解家庭不和睦的情绪。”
“这种生活在持续了一年以后,我母亲便在一个风雨交加发夜晚离开了,而后她再也没有再出现过,父亲整日借酒浇愁,我也沉迷与同为巫师家庭的几个朋友打魁地奇。”
“我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只是来事务所做实习生,在实习期结束以后,连个信都未曾留给我父亲,奇迹般的消失了。”
“所以我从小就生活在欺骗与谎言中,特别是男人的谎言,根本没法躲过我的眼睛。”
秋张讲完了自己的故事,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塞德里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