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安抚好颜小暖的白铭骁,带上证据,和想从机场逃跑的白时延,再次来到白氏宗祠。白时延此时鼻青脸肿,反抗的动作微乎其微,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骂道:“白铭骁,你放开我,我是你二叔,你在干什么?”
“你这是不孝,你会遭报应的!”
白铭骁大手一挥,淡淡的说:“石跃,把他嘴堵上。”
很快,身边只剩下“呜呜呜呜”声音了,安静了许多。白氏祠堂里,众人议论纷纷:“怎么回事,怎么又开祠堂?这才过了多久?”
“白铭骁这是不把祠堂当回事是吧,随随便便的事情就开祠堂?”
“得到权力他就飘了,一点都没有把我们这些族老放在眼里了。”
……等到白铭骁走进祠堂的时候,看着五花大绑的白时延,霎时间,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白铭骁环顾四周,淡淡的吩咐道:“就这吧,这是个好地方啊!”
石跃领命,一棍子打向白时延的腿。族长坐不住了,大声阻止道:“白铭骁,你在干什么?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白铭骁挥挥手,贺齐就将一应证据放在了族长面前。白氏族长脸色大变,声音有些颤抖:“这……即使有这些证据,你也要等我们判决一下。”
“呵。”
白铭骁冷笑一声,他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斩钉截铁的说:“你们上次的判决有用吗?他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杂碎,只能打废他,别无选择。”
族长满头大汗,继续劝道:“可是,颜小暖不是没事吗?再说,你为一个外人为难你二叔?”
白铭骁眉头紧皱,冷冷的看着族长:“石跃,给我打,谁敢拦,一起打!”
这气势镇住了祠堂内所有的人,无一人敢动。等白时延两条腿和双手都断了之后,石跃站起身,说:“打完了,总裁。”
白铭骁站在祠堂中间,冷声道:“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你们动我,我会给你们一个悔改的机会。”
“但是,你们敢动颜小暖,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所以,为了白氏内部的和睦,希望你们各位谨记。”
说完,就带着身后的保镖离开了。留下一屋子安静如己的人和一个在摊在地上不住哀嚎的人。过了好大一会儿,族长才反应过来,赶忙喊:“来人,快来人,叫医生……”整个白氏大院这才重新热闹了起来。等到得知医生诊断结果的时候,白时延彻底绝望了,医生说:“白先生,我们很抱歉,你的膝盖受了很严重的伤,几乎没有可能再站起来了。”
“动手的人技术很好,但也很彻底,这些筋脉已经接不起来了。”
“手臂的伤虽说没有完全没有机会,但即使恢复了,这辈子,您也无法再拿起重物了。”
白时延此时已经哭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哭又像笑。而此时的林子涵,有些烦躁,百无聊赖的待着家中,虽然她害人了,但有没有真正伤害到颜小暖。再说,她已经将所有证据都毁了,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的。可是,突然,门被敲响。她略显烦躁的走下楼,问:“谁啊?”
打开门,看到白铭骁的一瞬间,她有些懵,怎么回事?被发现了?白铭骁淡淡开口:“林小姐,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不会打你的。”
到了客厅,林子涵,脸色难看,有些心虚的问:“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昨天中午等的事情那就算了吧。”
“说实在话,我也不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觉醒来,就看见白时延了。”
“要不是我老爹名气大,估计我昨天就挂了。”
白铭骁笑而不语,挥手,石跃领命,经一段视频播放给林子涵看。正式她趁颜小暖没有进包间之前,往饮料瓶里下药的那段。林子涵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但很快镇定下来,说:“白先生想说什么?这能证明什么?颜小暖不是没事吗?”
“再说,即使证实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是算有意向而已,判不了的。”
“你手里如果只有这个的话,那不好意思,请你出去,否则我会告你强闯民宅。”
白铭骁本文就没指望这点东西可以扳倒她,只是过来警告一下。但现在看来,林子涵根本没必要警告,应该一击即中。他淡淡的笑笑:“石跃,我们走,希望林小姐,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这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