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无疑于一石激起千层浪。“啊,不是吧,苏寒月和这个废物的婚礼真的要继续?这对家族可没有任何好处啊!”
“也是,真让人奇怪,听说现在已经被逐出了杜家,连个住处都没有,还住在苏家之中……”随着苏远望的宣布,杜羽立刻成了场中的焦点。议论之声立刻四起。而且这次的议论声势之大,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直淡定地的苏寒月,在这股议论声下,都是变得面色发红。苏瑶更是忍不住脚下加快,虽然这议论并非针对她,她都觉得尴尬。杜羽倒是神色淡然,脚下不快不慢,甚至还向场中人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卧槽,他还有脸笑,真不知道那脸皮是什么做的……”“家主,这个婚事,我觉得不妥,还望家主再考虑。”
总有大胆之人,想到利益相关,忍不住站起,震声说道。其他人虽未和他一样开口,但都在暗暗点头。苏家众人基本都是在家族内做事,自身的利益和家族是否壮大息息相关。对于苏寒月高嫁之事,也都有着期待。苏远望道:“杜羽和寒月的婚事,乃是一早就定下的。虽然杜羽虽然遭了一些变故,但我苏家,绝不是那落井下石,看人下菜碟之人,反对无效。所有场中人都是,若是没有旁的理由,这婚事,就绝不可能更改!”
苏远望说的斩钉截铁。那表现,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有原则有风骨之人。“这老东西,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杜羽此时已在苏寒月身旁的桌子边坐下,看着一脸正气的苏远望,若有所思。以苏远望的性格,即便碍于自己通过了测试,不得不承认这门婚事,那也是捏着鼻子认下的,悄不做声的将婚事办了,此事就算是了结了。绝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宣布出来。既然他做了,必有原因,而且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原因。如果所料不差,他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可以毁约的理由?只是这理由杜羽一时间想不出来。自己和苏家人这两日完全没有接触,若是能找到理由,在自己测试当天就拿出来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杜羽心中思索,目光在场中随意扫过,当他看到一个人影时,眼眸顿时一凝。张晖!看到他,杜羽终于明白苏远望打的什么算盘了,看来是把张晖当成了破局的关键了啊,可惜……杜羽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果然,张晖开口了:“家主,这个婚事,我有话说!”
他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个话筒。呃……还真是准备的充分啊。“胡闹,一点礼数都不懂,一个护卫,哪里有你插话的机会!”
苏文厉声呵斥,仿佛极为生气。“唉,护卫也是苏家之人,也可以开口。”
苏远望摆了摆手:“只是你插话已是越矩,若没有十足的理由,信口开河,我可饶不了你!”
“是!”
张晖道:“卑职本没有说话的资格,可我却知道杜羽此人品行不端,哪怕拼着被家主责罚,我也不能让这么一人迎娶大小姐。”
苏远望脸色一沉:“若品行不端,那自然是不能和我苏家结亲的!但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张晖道:“我有!”
苏远望道:“详细说说!”
说着他的眼光扫过杜羽。张晖道:“我被苏文公子惩罚,调去护卫部做巡夜的三品护卫。昨夜值班,正是和杜羽一起巡守千金堂。昨夜千金堂突发变故,半夜起火。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为何杜羽一来,便有发生?”
“哼!”
苏文道:“巧合之事,这也并不能说明杜羽品行不端?”
张晖道:“正是如此,所以虽有怀疑,我也并未放在心上。可今天苏磊主管联系我,说千金堂二楼丢失了一张珍贵的药方,而起火之时,除了杜羽去往二楼查看火势意外,再没有人去过二楼,除了是他偷的,还能是谁?”
苏远望脸上一沉:“信口胡说,如此大事,怎可听你一面之词,怕不是你故意陷害吧?”
他说的好听,可无论怎么看,都不是在替杜羽说话,更像是在帮杜羽找实锤!果然,张晖闻言,伸手一指杜羽:“昨天他穿的就是这件衣服,如果是他偷的,应该还在衣服上,我建议家主搜一搜他的衣服,药方是不是他偷的,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