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药铺就关门了,小姑娘也再没有回来过。”
还有这种事?杜羽眼眸一凝:“你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这我哪里会知道,不过想来,应该和药铺生意太好了有关系。”
“对了,小伙子,你盘下房子,准备做什么生意?”
“行医。”
“这可不好,你不知道,这条街上,是不能再开药铺的,不然会有危险。”
老人四下扫量,显得很是谨慎:“我劝你一句,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否则不但开不成,甚至还会有危险。”
杜羽道:”怎么说?”
“这个,我不敢多说,会被报复的。但这句劝,你可要听,否则一定会后悔。”
老人言尽于此,快步离开。杜羽微微摇头,摆开门面,还定做了一个招牌“天医堂”。等他收拾好,已经到了中午。下午,店里冷冷清清。围观之人倒是不少,可却没有一个人进入到店里来。他们指指点点,说的大多是“这个店肯定开不到两天这种话。”
甚至有人直接拉起了赌局,愿意一赔五的概率,赌杜羽开不到两天。拉赌局的是一个街溜子,也不避着杜羽,直接支起桌子在药铺门前开声大叫:“一赔五的概率啊,至少压一百,上不封顶。只要这个药铺开到后天中午,就算我输了……”手中一沓钞票甩的啪啪作响。他叫的声大,叫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和他对赌。还有人说道:“老金,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可惜,明知必输的赌局,谁会和你赌啊!”
“哈,这可是给你们送钱的买卖,万一这小子有两把刷子呢,不要看轻了人不是……”老金戏谑的笑着:“这样,我把赔率提升一下,一赔十,这下,还没有人参与吗?”
“你真的一赔十吗?”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怯生生的问道。老金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
“那我和你赌,我把我两百块的压岁钱都投上。”
小孩的递过来两百块钱。“哈哈,很好,总算有钱进帐了……“老金兴奋的哈哈大笑。“不,不,金哥,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呢……霸爷的名声谁不知道,这个药铺,怎么可能开到后天!”
一个衣衫简朴,戴眼镜的中年人快步跑了过来,向老金讨好的一笑:“金哥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们不赌!”
“你当我是过家家吗,说不赌就不赌!”
老金一把把钱抓了过去:“再说了,万一胜了,可就能挣一把大钱呢!”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心。眼睛男一脸苦相,拼命晃动小孩子的脑袋:“什么都不懂,两百块钱就这么浪费了,回家看我怎么打你!”
小孩子昂头不服:“这大哥哥开药铺,为什么开不下去,我一定会赢的,半年的学费就有了……”“赢个屁!”
中年人人抬手,就要打他。“小孩子说的对,他的钱,也一定不会输的。”
杜羽从天医堂走了出来,一句话,让中年男子停住了手。他看着杜羽,有不忿,也有嘲讽。杜羽转向老金:“是你一赔十的赔率,赌我开不到两天是吗?”
老金怪笑:“不错,是我!小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说,既然是你,我来和你赌一把!”
杜羽凝视着他:“我,可以赌吗?”
“当然可以,上门给我送钱,我自不会拒绝。你要赌多少?”
“你有多少?”
“钱,老子至少也有十万,就怕你不敢赌!”
老金说的霸爷是王霸,正是这条街的老大,并且王霸不是一个人单混,背后更有大哥,听说和江北的二爷钱江钱爷都能扯上关系。王霸开一间药铺,早已垄断了这条街上的生意,无数还想在这条街上开门的药铺,都是不到一天就被他逼着关门,无一例外。当年号称“拼命三郎”的老刘仗着手下十几个弟兄,表示不服,结果当晚就被王霸带人打成了“瘸腿三郎”,药铺也灰溜溜的关门了。从那以后,再没有人敢不服。老金就是混这条街的,了解的清楚的很。若杜羽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他或许还会犹豫要不要把时间改成三天,可眼看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瘦弱的如同白面书生一般,老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语气也是极为嚣张。杜羽冷冷一笑:“很好,那就把你的十万块都赌上。一赔十,这是我的。”
杜羽伸手取出一万块钱,丢在老金的桌子上。“好说。”
老金打电话,不大一刻,有人送了十万块钱过来,也摆在桌上。“各位朋友都看好了,这可是他自己愿意赌的,不是我逼他,一会也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人。”
十万块,已经是老金所有的家当,为了万无一失,他甚至直接给王霸打去电话。“霸爷,有人在您的街上新开了一间药铺,并扬言绝不关门,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好好,我把位置发给您……没问题,我就在现场等着您来。”
收起电话,老金白眼瞟着杜羽:“小子,敢说大话,一会就不要怂。”
杜羽嗤笑,微微摇头。这种跳梁小丑,实在可笑。吱嘎!不到二十分钟,两辆丰田霸道来到天医堂前。“TMD,还有人敢来老子的地盘开药铺,让我看一看是哪个不开眼的!”
为首的一个光头大汉,手持钢管下了车。正是王霸。他长的高,足有一米九,而且胖,称一称,足有两百五十斤,走起路来,咚咚作响,似乎大地都在震动。老金小跑上来,回手指向杜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