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了,我明确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并且,我已经找到他了。”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又何必绑在一起困做一对怨侣呢?”
“不如放手成全,这样,我作为报恩,也会帮你治疗你身上的伤和容颜,你意下如何?”
少女靠得太近,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在鼻尖萦绕着,君胤槐扰乱一片心扉,耳尖更是不自觉的泛红。滕昕珠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盯着眼前男人的眼睛,耐着性子等待回答。却见他猛盯着自己看,眼神更是幽深不已。这人莫不是被自己气傻了吧?滕昕珠心下胡乱的想着。她虽然是来找人的,但没想过要伤害其他无辜之人啊。“喂!侯爷!你怎么了?”
滕昕珠有些莫名张开手在他眼前晃悠着,眼里满是莫名其妙。“你怎么不说话了?”
“哼!”
满身不自在的君胤槐将脸侧到一旁,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以为你是谁?哪怕是不喜欢也是本侯来拒绝,你有什么资格……”“那侯爷你来拒绝吧!”
滕昕珠大方后退了两步,两手一扬,一副等着被人拒绝得样子。“你!”
君胤槐气结,咬着牙齿带着孤影愤怒离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气死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侯爷?侯爷?你怎么走了呀?”
假意装模作样等人走远,滕昕珠才双手掐腰放声大笑起来。哼!小样,还敢和本姑娘绕弯子,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什么侯爷不侯爷的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好不容易才探查到那个人的踪迹。哪怕只有一点,哪怕还不能确定,她都不会错过的。这么多年无数次的失望而归,这一次,她不想在错过,也不想在失望了。天渊阁自上次之后就没了消息,可这难不倒她滕昕珠。既然人不过来,那她就靠近人去。不过还没等到她靠近人去,不安分之人再次向她使出绊子。滕秀秀眼看着滕昕珠离开相府后不但没有流落街头,甚至还开了一家宾客满门的店铺,火爆程度,堪称京城一绝。这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林易安居然为了她和自己退婚,让自己沦为京城的笑柄不说,还在相府里成为众矢之的。要不是她伏低做小,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说不定早就被扫地出路的了。想到这里,她就暗恨不已。就在这时,滕秀秀最好的闺蜜闵柔从老家回京。从滕秀秀那里添油加醋听说了滕昕珠的所作所为之后,当下就怒火中烧起来。“这个贱人!她怎么敢?简直是胆大妄为。”
“呜呜……她是嫡女,我是小小的庶女,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自然都是她说了算的……只是可怜易安哥哥和侯爷都蒙在鼓里,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被她把玩在鼓掌间……”说着,说着,滕秀秀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眼中满是恨意。“嫡女就了不起了吗?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明明已经和侯爷订了婚,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勾引你的未婚夫,简直是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贱人!”
“秀秀,你别伤心,放心吧,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你在受委屈的。”
闵柔一边安抚着滕秀秀,一边义愤填膺不止,一副势必要让滕昕珠付出惨痛代价的样子。“可是……她现在已经离开相府,其他人……其他人又对她惧怕不已……我该……我还能怎么办?”
闵柔身为闵家独女,几个哥哥在朝廷做官,都是能说得上话的那种。从小在家千娇万宠,谁都不敢随意招惹,更是闵老夫人的掌上明珠,千宠万宠惯了的,京城中豪门贵女更是不敢轻易对上。不为什么,就为她那几个人品样貌再加上身世不错哥哥的份上,没她家官大的本身就招惹不起,比她家官大的,没她一样出色的哥哥。所以在京城中豪门贵女的聚会上,闵柔总是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架势。而滕昕珠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一是滕家不惧怕闵家,二是她不惧怕闵柔,三是她也瞧不上闵柔的哥哥们。心里眼里只有那什么林易安。如此一来,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就开始了交恶,闹得不可开交。而滕秀秀利用这一点,不断向闵柔诉说滕昕珠的坏话,然后不住在她面前装可怜,直至把闵柔收拢为自己的闺蜜。“不怕,这件事交到我身上,我来处理。”
闵柔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这……”滕秀秀眼神闪了闪,然后露出一抹担忧来,“这不太好吧?她……”“哎呀!秀秀,你总是这样心慈手软,怪不得你那夜叉似的姐姐都能把你的未婚夫抢走了。”
“柔柔……我只是,只是想着,我们终究是姐妹……”“呸!”
闵柔“呸”了一声。“什么狗屁姐妹,她有把你当成妹妹吗?从小就对你吆五喝六,哪里像是把你当妹妹,把你当下人还差不多。”
“行了,这次就听我的,我来帮你处理,绝不会让她在得逞的。”
将闵柔送走,滕秀秀一改之前可怜兮兮的模样,露出邪魅阴笑。“滕昕珠,这一次有闵柔的插手,我看你还怎么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