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靖安侯府,为了尽管熟悉靖安侯府,滕昕珠开始铺垫理由。准备明目张胆让君胤槐当自己的向导,让他带自己熟悉侯府的地形,方便之后的行动。君胤槐:“……”君胤槐嘴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这个女人语气还能在夸张一点吗?还能在假一点吗?“珠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观赏。”
君胤槐远眺着不远处的风景,似笑非笑看着眼前不住感叹的滕昕珠,不痛不痒的附和。滕昕珠在转身瞬间默默翻了个白眼。切,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之前在她店铺里时,不知是谁苦苦哀求自己搬过来和他一起住,被自己拒绝之后还愤怒不已。这会儿自己暗示的如此明显却假装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简直是公报私仇。“哎哟!”
滕昕珠将脸一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蹲在君胤槐身前,仰着脸带着几分委屈的伤感求同情道。“非要人家把话说直白你才清楚吗?姑娘家这样说是为了让男子主动开口让姑娘留下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呕!滕昕珠自己先在心里对自己恶心不已。如此矫揉造作的撒娇,别说君胤槐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果然,君胤槐愣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之前本侯曾诚心诚意邀请珠珠搬来侯府的,奈何珠珠义正言辞的拒绝,还告诉本侯你对本侯没有丝毫的想法,并说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
君胤槐一边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一边皮笑肉不笑反问道,“珠珠现在又愿意搬来我侯府同本侯一起住了吗?”
小气鬼!小肚鸡肠!滕昕珠维持脸上的笑意不变,心里却将君胤槐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人怎么会这么记仇?“哎哟!我那时不是为了不想让别人误会吗?也不想让别人看轻我吗?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说着,滕昕珠一把抓住君胤槐垂在腿上的手,紧握不放,露出委屈又可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虽然很丢脸,虽然很伤自尊,但我想着我们既然要相互了解,那就不能对彼此有所隐瞒,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发生什么事了?”
这下,君胤槐少了几分逗弄的趣味,多了几分好奇和关心。只是,这个变化快到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滕昕珠抽了抽嘴角,楚楚可怜不已。“我前段时间被父亲赶出滕府了,以后再也不是滕家大小姐,也不再是滕家的人了……以后,我连家都没有了,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收留我?和我维持婚约吗?”
“滕相为什么赶你走?”
要是之前没和滕昕珠交过手,说不定他早就相信了她的话。可之前几次三番的交手,这个女人一举一动可疑不已,从这段时间的了解来说,只有她欺负别人的,没有别人欺负她的。所以,他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被滕相赶出家门?“因为滕秀秀,父亲只相信滕秀秀的话,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可滕秀秀随便一抹眼泪,就什么错都在我,我气不过,就当着他的面教训了滕秀秀……后来就被赶出来了。”
为了让自己能顺利留在靖安侯府,滕昕珠努力把自己编造成一个受害者。事实是她迫切想离开滕家的,滕秀秀不过只是一个契机。当然,对滕相的失望也占据了大部分。只是,这些她才不会告诉君胤槐事情的真相,不然,他一定会对她留在侯府的目的产生怀疑的。滕秀秀?君胤槐皱了皱眉头。那个女人他是知道的,之前就曾几次三番想要加害滕昕珠,有好几次都被他给碰到,还曾施以援手。所以滕昕珠这话,他虽有怀疑,但也没完全相信。他才不会相信滕昕珠会这么乖乖离开滕府,这其中肯定是她做了什么反击的事惹怒了滕相。只是,她到底做了什么呢?“滕相也是非曲直不分了,明明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一个,他没有理由赶你走,即便是要走,也得是滕秀秀走。”
“不行!既然你是本侯的女人,那不管是谁欺负你,笨狗都必须要给你讨回公道来。”
说着,君胤槐到手握住滕昕珠的手,看着她坚定不移道。“即便是离开滕家,那也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走!本王帮你把这口气找回来。”
滕昕珠:“呃……”她能说她早就找回来了吗?可能这会儿滕秀秀已经疯了吧?“不用,我已经找回来了,并且将滕府搅得天翻地覆才离开的。”
君胤槐没有丝毫的奇怪,因为他早就猜到滕昕珠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没有家的人了,侯爷你要不要收留我?”
话锋一转,滕昕珠再次将话题步入正轨。只要能住进侯府,那接近君胤槐会无比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