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动?”
滕昕珠霸气一声吼,将滕秀秀从宫中带来的心腹全部呵斥在原地,不敢上前。“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给本宫扔出滕府?”
滕秀秀的心腹们狐疑的看了看对方,再次涌上前去。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滕昕珠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可她在怒吼出声后,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愣是将她们震慑在原地。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恐惧之感来,怎么都不敢在上前一步。“谁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们命丧于此。”
即使是神力消失,她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这些凡人,她从未放在眼里过。这话一出,那些心腹再次停住脚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没有上前。滕昕珠冷眼扫了他们一眼,目光直直停在气急败坏的滕秀秀脸上。“废物!本宫让你们把她扔出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滕秀秀,今日是祖母出殡的日子,我本不想和你计较什么,既然你能来送祖母,我没理由阻拦,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这副模样来,更不应该在祖母面前挑拨滕渊。”
“既然你是来闹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滕昕珠大步朝滕秀秀走去。“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滕秀秀满眼玲珑往后退去,一边朝不知所以的心腹怒骂道。“都瞎了吗?还不来阻止她,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滕昕珠谁也不理会,也不顾冲上来的心腹,径直抓起滕秀秀红衣,然后用力一扯。“嘶!”
一声巨响,滕秀秀耀眼的红衣在滕昕珠手中化成几块。“啊!”
随之而来的是滕秀秀撕心裂肺的尖叫。“滕昕珠,今日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只着内衣的滕秀秀面容扭曲,蠢蠢欲动的沟壑敞露在世人面前,纤细白皙的长腿因太过气愤,剧烈颤抖不已。见重要部分还有衣物遮避,只有其他不是重要部位露出来后,滕秀秀再也无法忍住内心的愤恨,张扬着鲜红的指甲叫嚣着朝滕昕珠扑去。而她的心腹这时也一并涌了上来,滕昕珠一个提步迎上冲过来的滕秀秀,然后在她扑过来的瞬间,快速反身将她控制住。“别过来,不然,我让滕秀秀赤身裸体死在这里。”
凶心腹一惊,跟着停止了动作,不敢在上前。“滕昕珠,我要杀了你!杀你了!你这个贱人!”
此刻的滕秀秀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是杀了滕昕珠一洗前耻。“滕秀秀,我劝你最好安分一些,在闹腾,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
见滕秀秀实在闹腾得厉害,滕昕珠手指暗示性的扣了扣滕秀秀的脖颈。瞬间,滕秀秀立即平静下来,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好歹是不敢闹腾了。和滕昕珠交了这么多次手,她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到,从来都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滕昕珠,你今日这样侮辱本宫,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受死吧!”
“对!滕昕珠,你赶快放开二姐姐,你对二姐姐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等传到陛下耳中,一定会重重处罚你的。”
滕渊是领教过滕昕珠手段的人,所以在滕秀秀和滕昕珠对上的瞬间,早就找了个角落躲起来。等局面暂时平静下来后,才跳出来叫嚣。滕昕珠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因为,他早就对滕渊失望透顶,已经不报任何的希望。所以,对他已经无感了。“滕大小姐,你要是敢伤到贵妃,陛下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滕秀秀的心腹跟着跳出来警告道。“哈哈哈……”滕昕珠突然笑了起来。“你笑什么?莫不是知道自己会有很惨的下场,所以害怕得得了失心疯?”
仗着自己如今是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滕昕珠不敢对她如何。所以,滕秀秀松懈害怕,开始无知无畏挑战起滕昕珠的耐心来。“我笑你自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如今说话都有底气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跟在我身后伏低做小,刻意讨好的滕秀秀了。”
“哼!都说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如今我可是宠冠六宫的贵妃,而你……”滕秀秀得意的冷哼一声,斜眼轻蔑讽刺道,“如今见了我,都得给我磕头请安,就连父亲见到我,也得向我行礼,你今日这样对我,简直是找死,我不介意事后亲自送你上路。”
“是吗?”
滕昕珠扬了扬眉头,“可我见到你不但没有向你行礼,还把你弄到如此丢脸的局面,你在尊贵又如何?对我来说,招惹了我,照样收拾你。”
“放肆!”
滕秀秀后悔不已,后悔没带更多的人来。今日是开心作秀的,所以她只带了一些亲近的心腹过来,并未带其他的女官和侍卫。所以才让滕昕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再次羞辱。“这就放肆了?我还有更放肆的呢?”
说完,滕昕珠拽着滕秀秀纵身一跃跳上旁边靠墙的大树上,然后攀爬上围墙,将衣不蔽体的滕秀秀扔出滕府。“啊!滕昕珠,本宫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
滕秀秀心腹被滕昕珠这个举动彻底震惊住,直到滕秀秀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才反应过来,然后立即推开人群冲出滕府。前来吊唁的宾客早就被滕家两姐妹大打出手给震惊住了,众人小声站在不远处议论不已。看好戏的,同情的,可怜的,同情的……各种各样情绪丝毫不加以掩饰。而在她们动手的时候,有眼力见的下人已经飞奔去请滕相了。“滕昕珠!”
赶来的滕相刚好看到滕昕珠将滕秀秀扔出滕府的场景。当下,额角隐隐狂跳,眉心一阵抽搐。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本相带下来,家法伺候!”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