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原来视财如命的朱大人居然也有心软的一天,只是你把我滕昕珠当成什么人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冷血无情,杀了自己的妹妹,也杀了自己的弟弟吗?”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滕渊的确无辜……他并没我做错什么,你不应该将怒火牵扯到他的身上,他已经够可怜的了……”“呵呵!”
滕昕珠自嘲冷笑了两声,满脸讥讽,心中一片郁闷。“看来我这个掌柜做的挺失败的,没想到在你心中,我是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朱利鹤赶紧解释,却被滕昕珠厉声打断。“行了!”
“不必再说,你去找他,不必跟着我。”
说完,不等朱利鹤回应,滕昕珠纵身跳下马车,走到马车前头打马驾起马车离开。朱利鹤眉头紧蹙,眼中以前歉疚,看远去的马车不在迟疑,转身走进皇家别苑,寻着湖边开始找寻起来。越想越生气,越想心里越想鬼火,滕昕珠将加快手中速度,也不管一路坑坑洼洼的道路,也不管马车中人是否受颠簸。一路风驰电逝,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郁闷。等抵达滕老夫人墓前,滕昕珠心中的恶气是发泄了,可马车里原本昏迷不醒的滕秀秀可就惨了,整个人被撞得鼻青脸肿不说,更是被颠得呕吐不止。就算再怎么昏迷不醒,此刻人也被彻底颠醒过来。滕昕珠纵身跳下马车,仰头长吐出一口气后,转身走到马车后门,一把将装在麻袋里的滕秀秀拽落在地。“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