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吗?就算没那道疤痕,你就认不出他吗?就没有自信相信你们总会心心相印重新喜欢上对方吗?”
质问完后,滕昕珠不在迟疑,将昏迷不醒的君胤槐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将伸手拉开他的衣服。“呼!”
在打来的瞬间,滕昕珠猛吸了一口气,然后定睛看去。没有意外,没有变化,君胤槐胸口处的伤疤和当初她查探到的如出一辙。就连上面细小的疤痕都没有变化。“哈哈哈哈……”“呜呜呜……”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做过的荒唐事,滕昕珠忍不住又哭又笑。她都做了什么啊!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助纣为虐赶出京城,让他变得一无所有。滕昕珠,你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人,没有之一。对了,还有误导她的土地公。是他!是他害自己亲手伤害君胤槐,是他害得自己亲手葬送自己的心动。她绝不放过他!不会放过这些该死的混蛋!就在滕昕珠懊悔不已,心痛万分之时。带走滕渊的老者出现。“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你也知道我的目的,所以,不要挣扎,直接离开对大家都好。”
滕昕珠噙着眼泪缓缓抬头,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我就乖乖顺从吗?或许你以为你能带走的了我?”
老者蹙了蹙眉头,平静道:“你之所以感觉身体里注入一股强大的能量,能杀了欺骗你的人,救下真正的命定之人,不是别的,是因为我的缘故。”
“倘若你不相信,或者觉得想利用体内力量来和我对抗,那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我能还给你,自然也能收回来,你对抗不了我。”
什么?滕昕珠彻底愣住。之前在旁边装死等君胤槐试探林易安的时候,明显感觉是神力恢复,所以才没有及时出击,而是焦急等待神力回转。神力回转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还庆幸神力恢复的及时。难道真如他所说,自己体内不是自己原本神力,而是他还回来的圣女的能力?就算如此,滕昕珠也不想被他唬住,不管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抱着这样想法,滕昕珠眼神一冷,挥手将袖中朝老者银针挥洒过去。老者眉头蹙得更紧,脸色阴沉一片,背负着双手动也不动站在原地。那些银针仿佛被无形的墙挡住,在老者面前停住不动。滕昕珠一惊,还没反应,老者手一挥,那些银针像是长脚一般,飞速朝她刺来。她手一挥,想收回那些银针,可银针就像背叛她的叛徒,不但不听话,还朝她飞速刺去。滕昕珠彻底惊住,迅速翻身护住怀里的君胤槐,任由那些银针刺入自己体内。在最后关键时刻,老者手一抬,那些银针在距离滕昕珠分毫的地方停住,然后掉落在地。“怎么样?相信老夫说的话了吧?”
滕昕珠转身看了过去,心里惊涛骇浪。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个滕昕珠到底是何方神圣?比她这个上神还要神秘?“本来是想用滕渊来威胁你的,可想到你知道滕渊在我手里的,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他为了你牺牲自己,你也不会看着他出事才对。”
“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想得理所当然了,你好像对他的生死并不在乎?”
滕昕珠脸一阵火辣辣的,心底一阵发虚。是的,她已经忘记滕渊还在这群人手里的事,只顾着对君胤槐愧疚去了。“我答应你跟你离开,只是……我不能放任他不管,我想……”“不用想,老夫不会答应的,人就放在这里,他的人会来接应他。”
“他的人?他的什么人?不行,我不放心……呜呜……”“麻烦!”
滕昕珠不同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封住口,然后体内力量慢慢流出体外。这一刻,她想杀人。杀死一切束缚她,威胁她,算计她的人。老者最后还是心软了,带着她站在树枝头等了不一会儿,眼看着消失一整天的朱利鹤出现。“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主子?滕昕珠一怔。这又是哪一出?树下朱利鹤左顾右看像是在找寻她踪影,看了一会儿看不到她人之后,放弃挣扎,背着君胤槐离开。“这下放心了吧?”
滕昕珠沉默着点了点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怪不得君胤槐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也能知道她的计划,原来是身边出了个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