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死得这么巧合,想不让人怀疑到她头上都困难。顶着满心疑问和复杂,马车很快抵达四长老府邸。整个府邸里里外外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周围围观了不少族人,看到她下了马车,各种流言蜚语和指指点点扑面而来,众人脸上布满愤怒,一副认定她就是凶手的架势。对此,滕昕珠到没太多情绪,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都还不知道,更不觉得和自己有丝毫的关系。反到是一路跟着过来的婢女满脸担忧的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欲言又止的模样。滕昕珠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走吧,先进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是。”
话毕,主仆两不在理会围观的族人,在被侍卫戒备森严中踏进四长老府邸。这是滕昕珠第一次踏进四长老府,没想到确是这样一个情况,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也在不住打量府内的环境。和大长老以及一进那里不同,四长老府邸没有自己那里奢华仙气飘飘,也不是大长老府邸那种“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简朴。亭台楼阁蜿蜒盘旋,小桥流水,枝条藤蔓,假山湖水,各种各样各色不知名开得茂盛的花布满整个院子,鸟语花香,沁人心脾。一看就是一位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昕珠,你来了。”
刚踏进大堂,穆黎如同往常向她打招呼,不过,不同于平时轻松愉悦的语气,今日略显低沉和难受,声音也低了不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滕昕珠也顾不上和他攀扯,迫不及待追问如今情况。穆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看了看身后几位长老,见没人组织,也没人阻拦,就不在迟疑,转身朝滕昕珠解释起来。“昕珠,你还是过去看看吧,一边走,我一边给你解释。”
“好。”
“四叔是在书房遇害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深夜快天亮的时候,整个死像安静祥和,屋内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派出外力杀,吃食也排查了,没什么问题,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或者淤青,也排除窒息。”
听到这里,滕昕珠蹙了蹙眉头,不解问道:“既然都不是因为这些原因,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她前方引路的穆黎身形一顿,随即恢复如常。“你还是先看看现场吧,这样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对此,滕昕珠眉头皱得更紧了,神神秘秘一般都没什么好事,果然,她猜测的一点都没错,进入书房之后,才的明白穆黎刚才为什么这般吞吞吐吐了。书房里,四长老的遗体还未曾搬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留给她来看的?身体正正当当端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拿着一只毛笔,握得极紧,关节处已经泛白,双目紧闭,书桌上写了“事在人”可惜为还没写完就被滴下的墨汁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