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昕珠,你今天是不是就是故意与我作对的?”
林忆秋狠狠地瞪了一眼滕昕珠。“这您可就误会我了。”
滕昕珠这个原想着花一花相府的银子让滕相好好的肉疼一把,谁知道竟然被这个林忆秋给钻了空子,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上杆子找骂的。“我可从来没有故意与你作对过,何况这个到底是谁惹谁不高兴谁小姐,您自己的心里难道没有个主意吗?到底是谁先去宝玉斋里买镯子的,到底是谁告诉林小姐,先来后到的是林小姐,你夺人所爱,这镯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如果林小姐没有夺走的话,现在这个镯子就好好的在我的手上戴着,偏偏被你抢了过去,现如今镯子碎了,你就开始狗急跳墙乱咬人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水儿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滕昕珠。先前,她受了伤躺在床上的时候看起来虚虚弱弱的,就算是来了一阵风都有可能把她给刮倒。现在这样在街上和林忆秋说起道理,把林忆秋说得一愣一愣的人也是她。水儿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似乎是跟错了小姐她们家的小姐不是一向文文弱弱的,和今日这一番既有理智又很英姿飒爽的样子截然不同。“你!”
林忆秋气急了,却又说不出话来。滕昕珠笑着点点:“我什么我?这个镯子是你自己丢出去的官人家马车什么事儿,现在就算是要讹人也得先看看清楚吧,我方才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不如我再从这个铺子里拉几个人过来给侯爷作证?”
“不必了!”
就再腾昕珠的话音落下,君胤槐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君胤槐看着林忆秋:“今日你所花费的银子全部由侯府出。”
滕昕珠猛的抽了一口气,震惊的看着君胤槐。她见过傻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傻的冤大头。。她费尽心思地教训了林忆秋一顿,没成想到头来反倒是教训了君胤槐一顿,这点银子对于侯府来说,虽说不是什么事情,但是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林忆秋看到君胤槐对自己如此的温柔挑衅地扭头看了一眼滕昕珠,最后走到君胤槐的面前缓缓福身行了一礼。“臣女多谢王爷。”
林忆秋深深的看了一眼君胤槐:“今日的事情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侯爷,前面八方客栈出了一位佳肴,若是侯爷有空的话,不如与臣女已同前去用膳,也好给承棣一个机会,好好的感谢感谢侯爷?”
狼狈为奸!滕昕珠默默磨了磨牙,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心里着实不是滋味,本想着好好的教训林忆秋一顿,却没有曾想到君胤槐竟然上赶子的过来。“咱们回去吧。”
滕昕珠忽然没了兴趣,再继续逛下去,索性直接转身回府。就在滕昕珠转过身的霎那之间,君胤槐也缓缓开口:“不必了。”
君胤槐说完,便抬脚坐进了马车里。“调头去相府。”
马夫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走在远处得滕昕珠,想着侯爷若是要去相府的话,为何不给滕小姐好好说说。马车从滕昕珠的身旁驶过,滕昕珠默默偏头看了一眼,没好气的收回了视线。“见过蠢笨的,还没有见过像他这样蠢的,平白的被别人给坑了!”
水儿站在一旁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姐今儿个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奴婢虽然不知道小姐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但是奴婢觉得小姐今儿个是在意气用事?小姐,您若是心里不舒服的话,不如就骂奴婢几句?”
滕昕珠扫了水儿一眼又叹了口气:“我骂你做什么,我自己心里不痛快,想找个人撒撒气也不行。”
说话间两个人就来到了相府的门口,却在那里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滕昕珠疑惑的看了一眼马车,又偏头看着水儿:“这辆马车你熟悉不熟?”
水儿点了点头:“这个马车好像就是侯爷方才所做的那一辆马车。”
滕昕珠这才确认就是她刚才所看到的那一辆马车随即皱起眉心往前走了走了,难不成是君胤槐来相府了?“哼!”
滕昕珠冷哼了一声,抬脚就走了过去,伸手拉开马车的帘幕,这并没有见到马车里的人。“刚才在大街上才刚刚招惹了我,现在就来相府,真当我们相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了?”
滕昕珠话音落下,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回去。水儿站在一旁急忙跟上去,伸手拉着滕昕珠:“小姐您先别冲动,侯爷今儿个过来,万一是因为小姐呢?”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他巴不得我赶紧死了吧。”
滕昕珠撇了撇嘴,想起了在侯府受的那些气。君胤槐对她虽然也不错,但是今儿个做的事儿实在是太过气人了。林忆秋明显就是上赶子的撞到他的马车上,这个君胤槐背,但没有拆穿他的诡计,反而是乐意陪了那三十万银子。她越想越觉得生气,撩起裙摆就踏进了相府?水儿急急忙忙的跟在滕昕珠的身后拉都拉不住,心里更为担忧,若是待会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好。“小姐,你要去哪里?”
眼瞧着马上就要走回院子里,滕昕珠忽然之间调转了方向往外走。水儿急忙跑过去喊着滕昕珠。滕昕珠连忙伸手捂住水儿的嘴。“别说话,他现在就在咱们的院子里,小心被他听到。”
滕昕珠正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谁知道君胤槐竟然发现了她。君胤槐来到院子门口笑着说道:“难不成我是洪水猛兽,让你看到我就这么害怕的躲开?”
“谁是害怕你,我这分明是不想看到你。”
滕昕珠撇了撇嘴。没好气的看着他:“你过来做什么,不赶紧带着银子去林府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