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帮我演一出戏,一出好戏。”
滕昕珠看着他,有些疑惑:“演什么戏,”"“皇上如今怀疑的不仅仅是我,还有你们幸福,既然想要让皇上摆脱怀疑,并且对林家起疑心,就必须要让他看到我对林家的势在必得。”
君胤槐顿了顿,看着滕昕珠恍然大悟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陪你演一出戏,顺便让林忆秋在解解气?”
滕昕珠袖中的时候已经握成了拳中,狠狠的盯着君胤槐。“上赶子的找人吧,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再做了,,何况林忆秋现在看到我都想让人杀了我,你让我主动去招她,我岂不是在找死?”
“有我在谁敢动你?”
君胤槐声音暗哑,却带着十足的威严。“可是──”滕昕珠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烤鸭。“行吧,那我今日就勉强帮你一下吧,看在你请我吃了这么多好吃的份上。”
“好,一言为定。”
君胤槐随即就让人拿来了纸和笔:“白纸黑字签个清楚,如今你既然答应我,日后可就不能毁约。”
“你就放心好了,我腾昕珠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滕昕珠伸手拍了拍胸口,笑着说。君胤槐没有说话,只是把纸和笔放在了她的面前。滕昕珠见状,只好拿着笔把自己的名字给签了下来。随后又看着他问:“现在如何?”
“好,等时机到了,我会让人另行通知你。”
从八方客栈回去了以后,滕昕珠就一直在想君胤槐口中所说的这个合适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刚一出现在屋子里,水儿端着一盆水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吓了一条手里的水差点洒了出来。“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快进来。”
外面一阵冷风吹过了,滕昕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看了一眼水儿。知道水儿的心里一定有许多疑问,想要问自己。等到水儿进来了以后,滕昕珠这才站起来走过去,关上了房门。“怎么了?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水儿把东西放下,又看着滕昕珠一脸的惊讶,又不敢置信:“小姐,您昨日夜里到底是去了哪里?”
“滕昕珠笑着说,我昨天夜里不是一直都在房间里睡觉吗?”
水儿疑惑的看了一眼床,又摇了摇头,刻意的压低了声音。“那我今日过来给小姐您端水的时候,并未在房中见到小姐的人影。”
滕昕珠笑了笑:“我只不过是一大早就出去了而已,在房间里憋的慌就想着出去走走,没成想倒是把你给吓了一跳。”
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走过去倒了一杯茶,伸手递给了滕昕珠:“小姐您先喝茶,方才老爷让人过来传话,说是老爷把府上的掌家之权交给了小姐姐,您这两日找个机会好好的把咱们府上的账单给看一看。”
“看账单?”
滕昕珠心有疑惑:“看什么账单啊,我整日的事情这么多,他竟然还想让我掌家,难道这相府上下就没有一个管事的人了吗。”
滕昕珠想想都觉得头疼。水儿站在一旁,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家的小姐,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哪有姑娘没有出嫁,就已经在娘家开始掌家的她们家小姐还是独一人,按理来说小姐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小姐在听了这件事情以后非但不高兴,反而坐在那里发了一顿的火。“小姐,难道您不想掌家?”
水儿实在是疑惑的很,憋不住就问了出来。“掌家有什么好的,这样日里围绕着账单转来转去的,而且连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我可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滕昕珠摆了摆手,看样子睡得找个机会好好的和那个老头讲一讲,这掌家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交给自己来做,何况府上还有管家,让管家来掌家不是更好?“小姐,您是不是糊涂了。”
水儿站在一侧,焦急的看着滕昕珠,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偏偏和别人的想法有些不一样。“小姐相爷既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小姐您来做就证明是相信小姐的,而且有了掌家之权,小姐在这府上也就能说得上话了,这满大京城的小姐哪有还未出嫁就掌家的,奴婢倒是觉得相爷这是在对小姐,好想让小姐提前学学,等到日后嫁人了,自然也就不会为难。”
滕昕珠听着水儿的一番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似乎是极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水儿看着滕昕珠,似乎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便也不再多说,乖巧的走了出去。滕昕珠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缓缓松了一口气。掌家的事情她现在还不想多想,反倒是这个镯子,她想要尽快的修复好。滕昕珠小心翼翼的从锦盒里把摔成了几瓣的镯子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出来,对准了镯子,一股如雾,一般的灵力包裹着整个镯子。不多时,那早已经被摔得粉碎的镯子,忽然之间变得完好无损,就像是从来没有摔碎过一样。“太好了!”
滕昕珠伸手把镯子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三十五万两银子的镯子,果真是名不虚传。”
滕昕珠勾唇笑了笑,想着这个镯子既然已经修好了,就得赶紧找个机会拿回去给君,胤槐总不能就这样拿着他的东西吧。她想了想就把桌子重新放进了锦盒里,便打开了房门准备出去。“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水儿正在院里忙,活着看到滕昕珠出来,急忙迎了上去。滕昕珠笑了笑:“我出去走走,不用担心我爹,若是再派人过来的话,你就先把账单收下,其余的事情不用管。”
滕昕珠对滕相十分的了解,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