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一脸担忧的看着滕昕珠:“小姐,您的身形看起来是个女子的打扮,就这么出去的话,别人肯定一眼就认出了您是个女子,就算是穿上男子的装束,那也是瞒不住的。”
滕昕珠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一眼,铜镜里面的人,觉得水儿说的的确是如此的,到时候去了望春楼被别人发现的话,恐怕又要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她叹了口气,只怪自己这个时候不是男儿身。不是男儿身,但我可以变成一个男儿!滕昕珠一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现如今是有仙术可以用的,她先前身上没有恢复灵力,所以一直没有办法施展心术,如今倒也是习惯了,没有灵力的时候,一时之间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你先出去吧,我换一身衣裳。”
虽然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她们家小姐如今终于是想明白了,决定不去望春楼换成女儿身了。结果不多是屋子里面就传来了动静,她急忙走到门口,对屋子里喊了一声:“小姐,您是在叫我吗?”
滕昕珠应了一声:“你快进来瞧一瞧。”
水儿一脸疑惑的看着滕昕珠不知道她又有了什么主意,随后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当看到屋子里的那个人的时候,差一点叫出了声。滕昕珠连忙,走上前伸手捂住了水儿的嘴巴:“小点声,你刚才这么做差点害死了我!”
水儿伸出手指指腾昕珠的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小姐!你……你……你的脸?怎么会是这样?”
滕昕珠满意的,看了看铜镜里面的自己那一个落腮胡子的男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女人。再加上自己的这幅身形和身上男子的装束,更是让人看不出来是一个女子。"见如今除了声音没有改变之外,一切都看不出来是她的模样了。“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会易容术。你随我一起过去,咱们好好的去望春楼里瞧一瞧。”
她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听说望春楼是全京城最热闹的青楼,望春楼里的花魁,更是许多人争着抢着抢要见一面。她如今也对那个花腿十分的好奇,想知道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物,竟然能够让林邵源和京城的一个世家子弟大打出手。虽然看了一眼滕昕珠,犹豫了一下:“小姐,奴婢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呢?而且奴婢是一个女儿身,他们一定不会让奴婢进去的。”
滕昕珠犹豫了一下,又不能当着水儿的面施展自己的仙术,于是只好开口劝说:“你是我身边的小丫鬟,跟我一起进去有什么问题。他们到时候若是敢拦着你,你就站在外面等着我,我进去了以后随后就出来。”
虽然不明白她们家小姐为何要执意去往春楼,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不多时两个人就偷偷地从相府的后门溜了出去。马车早早的就在外面候着,看到他们两个人过来,马夫等到他们二人坐进去了以后,急忙驾马离开一路,马不停蹄的去了望春楼里。马车晃晃荡荡的来到了望春楼的门口,滕昕珠掀开帘幕一角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望春楼里人满人患。里面还传来了许许多多吆喝的声音,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滕昕珠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习惯性的想要从袖中拿出一个帕子,可当看到自己这一双粗糙的手才反应过来,她现如今是一个女儿身。“小姐,您真的要进去吗?”
水儿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不敢抬脚踏进去,她这辈子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来了来了,为什么不进去?何况我也想要知道这个花卉到底长什么样子,能够让林邵源和别人大打出手。”
滕昕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水儿拉了进去,两个人一走进去这望春楼里的老鸨就迎了上来。“唉呦,这位爷!怎么是生面孔啊?”
老鸨仔细的看了滕昕珠的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一时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随后眸光又缓缓地落在了水儿的身上:“这个姑娘长得还真是水灵,这位爷您开个价吧,不如就把这个姑娘留在我们望春楼里?”
滕昕珠霸道地把水儿活在了自己的身后,面色骤然阴沉了下来,随后就从袖中拿出了一定金元宝丢到了老鸨的身上。“连本小爷的丫鬟都敢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个老鸨一看这个人出手如此的大方,心想这一定是个大人物,更是不敢得罪连忙低头笑脸:“哎哟,这位爷,您这可就是误会,我了,我这不是与您开个玩笑吗?您今儿个过来是想要看咱们这儿的那个姑娘。”
滕昕珠默默扫了一眼,高台之上几一个弹琴唱曲的姑娘没有一个看起来像花魁的。“我想要见你们望春楼里的花魁。”
老鸨一听,顿时愣在了那里,又想起了今日林邵源,正因为这个花魁与别人打了一架,害得他们望春楼已经停了半日没有开工了,见如今这个人又是为了花魁而来,她心里面仔细琢磨了一下。“实在是不凑巧了,这位也不如您再换个人,我们这里长得好看的姑娘多了是了,这花魁今儿个身子有些不适,现如今还在房里躺着休息。”
“身子不舒服?”
滕昕珠微眯着眸子,死死地盯着老鸨。老鸨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是啊,却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风寒,昨日又喝了许多的酒,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您说是不相信的话,我这就带您上去瞧一瞧去?”
滕昕珠没有心思站在这里和这个老鸨废话,随后又从袖中拿出了一定金元宝甩到了老鸨的身上:“现在这些银子总是够了吧。"”老鸨颤着手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元宝,她更是觉得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是个大人物,随随便便就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她可是宁愿得罪了林邵源,也是不敢得罪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