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都引到自己的身上,由此一来,他可是间接的得罪了平南王府。”
君胤槐缓缓点头:“平南王府在百姓们的心里威望极高,正是因为他是当年唯一的异性王,所以,在这个京城里没有人敢动他们。你爹现如今光明正大的和林轩走得这么近,那平南王心里所有的怒气,可就要发展你们丞相府了。”
滕昕珠一听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靠谱。“我爹只是有些老糊涂,按理来说应该也不傻,他这样做可没有什么好处,为何偏偏还要答应皇上呢。”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是皇上,皇上安排的事情,身为臣子的没有办法能够拒绝。”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外面越来越热闹,滕昕珠往外面看了一眼:“这里人太多了,人多眼杂的,要是有人看到你在我的院子里,恐怕又要传出消息过去了,林忆秋的事情你要尽快解决了,不然的话会引火上身的。”
“我知道。”
君胤槐缓缓点了点头,于是便站了起来。又看着滕昕珠问:“你确定你的身子没有什么问题?”
“我确定,刚才就是忽然之间有些不舒服。或许是因为先前身体受伤的原因,导致身体有些虚弱,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按时喝药,别担心。”
滕昕珠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水儿也从外面拿着,一个刚刚准备好的汤婆子走了进来。或许是因为有君胤槐在这里,水儿稍显拘谨了一些。“小姐,这汤婆子?”
“给我吧。”
滕昕珠伸出手,把汤婆子抱在了怀里。“小姐,您的身子有些虚弱,相爷方才吩咐了,让小姐安心的留在院子里,小厨房来负责小姐的三餐。"”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便如同蚊蝇一般。滕昕珠脸色却骤然间应承了下来,但是碍于君胤槐在这里,她又不好发作,只好忍了下来。“我知道了。”
滕昕珠的话音落下,又抬头看着君胤槐问:“你怎么出去?”
“不用担心。”
滕昕珠知道他有武功在他身上,所以自然是不必担心的。直到君胤槐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滕昕珠这才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小姐,您方才是不是声相爷的气了?”
水儿一眼就看得出来滕昕珠有些不高兴。“生气又如何,他这样做摆明了是想要把我关在院子里面,哪里也不去,恐怕是害怕我给他惹什么麻烦吧,毕竟早在先前我刚刚和林忆秋闹了一场。看吧,这就是我这个好爹爹,万事都先想着自己,从不会顾及自己的孩子到底有没有受委屈。”
滕昕珠心头一酸,缓缓低下头,死死的抱着怀里的汤婆子。就这么一个爹,甚至还比不上怀里的汤婆子有用,抱着汤婆子还可以让他扛过这个寒冬,可是自己的亲爹却亲手把自己推向寒冬之中。“小姐,咱们还不如去侯府,起码在侯府里没有人敢欺负小姐。”
滕昕珠刚刚升起的怒意,听到了水儿的话一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小丫头这几天你可是不止一次在我的眼前说起想让我回侯府的事情,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君胤槐给你塞银子了?这侯府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就那么喜欢让我住在别人的屋檐下?”
“不是的!”
水儿连忙摇头,慌乱的解释着:“奴婢只是觉得小姐虽然身为相府的嫡女,但是在这里却从来没有体会过嫡女该有的荣誉。而且,小姐,你在侯府都是受人尊敬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子的委屈,奴婢就是有些心疼小姐。”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滕昕珠抬眸看着外面:“这样的日子才是正常的,受人尊敬的日子才让我觉得舒服。既然他不愿意让我出去,那我就偏偏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滕昕珠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走了下去。水儿急忙站在一旁,伸手扶着她:“今日可是府上的大日子小姐您是决定好了吗?”
“当然。他不让我过得舒坦,我又怎么能够让她过得舒坦,何况我也想追到她费尽心思的来招揽林轩,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滕昕珠的话音落下,看了一眼衣柜:“去给我找一件艳丽的衣裳。”
水儿一听顿时乐了:“小姐长得本就好看,这些日子穿的实在是太过素净了一些,这京城里哪家的小姐都不如您这般,头上连个珠钗都没有,难得小姐姐可愿意打扮自己了。”
“你这个小丫头,尖牙利嘴的。”
水儿腼腆的笑了笑,又从衣柜里面拿了一件儿云烟色的长纱裙。“小姐觉得这一件怎么样?”
滕昕珠扭头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件吧。”
刚把衣服穿上,水儿又要去拿珠钗盒子,口中更是念念有词:“小姐长得这么好看,身上就应该再多一些装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