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洛夫人如此的平易近人。各家夫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大概有底了，开始顺着洛夫人的话各种夸林灵。从身材到样貌，再从工作夸到挑男人的眼光。事实证明，只要一个女人想说彩虹屁，不管她多大年纪，什么地位，都能把对方夸出花来。“唉，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两个人共同奋斗，一起努力，你陪他创业，他给你买珠宝，这真叫人羡慕啊！”
此话一出，绝大多数的贵妇纷纷点头，“他们俩应了现在那一句流行的话，叫什么来着？”
几位平时在家没事做的夫人，拧眉沉思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双向奔赴！”
秦立和林灵一脸懵逼，互相看了看满头问号的彼此。双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这样一句话：你知道她们在讨论什么吗？洛夫人也忍不住啧了一声，“年轻真的是太好了，这样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感情太令人羡慕了。”
站在旁边的王海波拳头捏的死死的，这群无知的妇人就知道看一些表面的问题。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什么嘛，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东西。”
王海波冷笑，“夫人们看了几张废纸就认定了菲斯林不是高仿，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他身边的富二代们立刻点了点头，“高仿满世界跑的年代，光凭一张纸的香气就能证明菲斯林不是假的也太扯淡了。”
几个与王海波交好的商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此话一出，赵桐兴和余淼立刻变了脸色，两人看上去非常焦躁不安，恨不得立刻上去捂住王海波和几个富二代的嘴巴一样。以洛南天为首的几个一线商人互相对视一眼，瞬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连看向王海波的眼神里都带了一丝丝的鄙视和嘲笑。几个富二代的眼神中带了一丝丝的惊恐和不解，求助的眼神在王海波、余淼和赵桐兴三个人身上流转。王海波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他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这些人把他们当成了什么？跳梁小丑？喜剧演员？王海波后槽牙磨动，刚想开口，手腕被余淼抓住了。对方用眼神示意他闭嘴，又担心他冲动，只好把声音压的极低，“这件事到此为……”很可惜，王海波并没有理解余淼的意思，反而被他这种警告激起了一身怒火。余淼不就是想告诉自己，洛家和那些与洛家同一个战线的人，自己得罪不起吗？可今天主动挑事的明明是他秦立！王海波挣脱了余淼的束缚，上前半步语气生硬的说道，“洛老和各位前辈有什么高见就直接说，何必用这样的方式侮辱人。”
“大家都是临安商圈的人，怎么看我们的关系都应该比一个外来的人好吧。”
以王海波为首的中末流商人纷纷点头，“他一个外来的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听起来都觉得荒唐！”
秦立冷冷一晒，“我说菲斯林是真的，我拿出了自己能提供的所有证据；你说菲斯林是高仿，但是从头到尾你都是口说无凭，全靠你自己的臆断。”
“今天这件事就是闹到衙门了，你也要把它是高仿的证据拿出来，不然咱们就走着看，公开场合随意损害他人名誉，我倒要看能判你多少年。”
王海波一时之间也陷入了两难之地，这些年都是他说谁错，谁就错，哪里需要拿“证据”这种东西。就凭他王家在临安的地位，判定一个新兴的后起之秀到底是个规规矩矩的商人，还是个投机倒把的假总裁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富乐全在临安少说也有五十年的历史了，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尤其是王总父亲这一代更是注重品质，这样的家庭走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冤枉你！”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连亚特兰蒂斯集团怎么由来都说不来吧，我看你就是凹人设为了吸引洛老的注意吧！”
“呵呵，他连这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在上层社会，权钱直接决定了谁说的对，谁说的错。”
“你要是比王家更牛逼，我们也更相信你啊！”
秦立闻言嘲讽的嗤了一声，“你们这意思就是，你们说菲斯林是假的就是假的，因为你们有钱、有权利、有地位，所以说话办事可以不看证据，全凭喜好对吧。”
刚才说的起劲的俩人瞬间沉默，王海波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这小子说话，怎么专门往人腮帮子上怼？秦立被他们一群人的沉默气笑了，“我明白了，你们压根就不是想验证什么珠宝，就是为了气我对吧。”
他撩开了西装外套，舔了舔干燥的下嘴唇，“可以，你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