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要对付的人果然便是我!”
萧文勍冷然说道,脸上的神情越发显得阴鸷。“太子殿下毕竟是国之储君,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力不从心,他既是太子,监国之事也名正言顺!”
萧祁渊也有些无奈地看向萧文勍,“幸好还有梁王殿下掣肘,否则殿下……如何应付?”
“殿下如今身为锦甲军都尉,已是让太子相当忌惮,太子殿下想要安心监国,这锦甲军又如何能不掌握于自己手中!”
延玉辙嗤笑一声淡然说道,“他一定会在王城制造些事端出来,到时候五殿下执掌不力的罪名,便坐实了!”
“有你锦睦楼的人在这王城看着,太子殿下能弄出多大的事端出来?”
一旁的陵陌寒却自信地冷哼道,“只是皇帝陛下真的病得连国事都不能料理了么?竟会让太子监国!”
“我已有几月未曾见过父皇了!”
听陵陌寒突然提起,萧文勍也有些忧虑地向他看去,“自梁王叔举荐我再任锦甲军都督一职之后,连宫里的母亲也极少相见,竟不知父皇的病竟会如此严重了!”
“我倒是听闻太子殿下时常去皇上那里侍奉,也不知这监国一事,是否真是陛下授意呢!”
陵陌寒眼神狠厉地看向萧文勍,“五殿下,可要当面确认一下才是哦!”
“陌寒所言甚是!只是我每次想要觐见父皇,太子殿下都以父亲身体不适为由搪塞于我!”
萧文勍听陵陌寒提醒,心头也是一怔,一股不好的预感瞬时将他包围,“我知梁王叔举荐之事,是你陵府暗中相助,若非有梁王叔出面,我只怕已遭了太子的毒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陵陌寒投去感激的目光。“殿下言重了,如今我与五殿下同在一条船上,与那太子殿下早就势如水火,若他日太子继承大统,想必他也不会放过我陵府的!”
陵陌寒反倒一脸淡然地笑道,“五殿下,如今陛下虽让太子监国,不过却让梁王掣肘于他,也是万幸,若——当真是太子继位,只怕梁王也会自身难保,所以——”“所以,五殿下此时已经危急关头,太子为何不让你见陛下?这当中,难道便没有太子的私心么?”
萧祁渊抢过话头忧虑地看向萧文勍反问道,“说不定——太子已将陛下控制,才会百般阻挠殿下觐见陛下!”
“明日——我再进宫一趟,正好也见见母亲!”
看着一样面色凝重的几人,萧文勍越是感到有些担忧,他认真地冲着三人说道,“若非亲眼见到父皇,我绝不会再任由萧文翰宰割!”
六六百无聊赖地在屋顶的小花园闲坐,回京华阁已差不多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她几乎很少见着延玉辙,他好像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每每回来她都已经睡熟,只是偶尔在夜里醒来,才会发现他满脸倦容的躺在她身旁,让她既心疼又无奈。闲极无聊的时候,她也会去京华阁转转,看看戏再吃些她素爱的小吃,日子倒也悠闲,这一个多月下来,她也能听得懂那戏台上伶人的唱腔,也渐渐适应了不看电影反而听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