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敢算计到她林安安头上,那就别想轻易收场。她走到周芸飞身边,拍了拍她的肩,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看向了于婉儿。“你说我们欺负你,那请你说说,我们是怎么欺负你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那我就要说你诬蔑我了。”
“怎么说我也是陛下亲封的正三品,污蔑朝廷命官是个什么罪来着?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于婉儿一听这话,有些慌了。林安安刚才所说的那几句话,的确算不上欺负她,这要她怎么说出个一二三?这么多人都在场听着,她也不能当场造谣啊!早知道,她刚才就只针对周芸飞,不捎带上林安安了。她父亲虽然是户部尚书,但她自己却并没有品阶,一旦定性为她污蔑朝廷命官,轻则会被当众打嘴巴,重则是会被关押的。于碗儿虽然有些心机,但毕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面对这样的场面,她也很害怕,不由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于大人见女儿向他投来了求助的视线,在心中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然后对林安安道:“小女不过是仰慕林大人,才会提出让林大人赐教,不想竞是惹得林大人不快,碗儿不过是个孩子,林大人就莫要跟个孩子计较了吧!”
“呵呵!不愧是父女,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的伎俩果然是一脉相承,”林安安嗤笑道,“就因为你家的是孩子,所以冒犯了我这个正三品,我就必须不跟她计较,那于大人要不要睁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清楚,我特么也并非跟你一样是个糟老头子。”
于大人被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着手指着林安安,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林安安却还没完,惹了她还想全身而退?门都没有。不教教这俩怎么做人,都对不起周围那帮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谁还不是个宝宝,我凭什么就要让着你家孩子?就凭她长得比我丑,心还比我黑吗?”
于碗儿被这话气得面色通红,她虽比不上林安安那种顶级浓颜,让人一眼就惊艳,但至少也是个清秀的小家碧玉,无论怎么看,都跟丑字不搭边。林安安不仅说她丑,还说她心黑,这让她怎么能忍?可是还没等她想到要怎么回怼,林安安就又开口了。“上来就编造我擅音律,懂字画,要我赐教,想看我出丑?告诉你,算盘打错地方了。”
“刚才不赐教,那是怕实话实说会让你没脸,可现在看来,你这种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既如此,那就别怪我实话实说了。”
“你刚才弹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听得人昏昏欲睡、兴致大跌,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陛下娘娘和糕点的份上,我早就走人了。”
与糕点并列的戚恒征和叶知纯:“……”勿cue,谢谢!“那么难听的曲子,你是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献丑的?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