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笼,尘缘随风舞(18)茹暮觉得魏廷的话太过深沉,不愿意深入的想下去了。她的脑海里只有霜怡,迫切的想要知道霜怡的过去。“能告诉我,霜姐的事情吗?”
“她的事情?”
魏廷把香囊收好,不懂茹暮为何提及霜怡,“她有什么事?”
“她是什么人,为何她会武功?”
茹暮显得有些激动,压抑了太久的滋味,真的很难受。“女子会武功并不奇怪。”
魏廷顿了顿,“霜怡的过去挺普通的,只不过是一个平凡人。”
“平凡人?”
茹暮的心凉了一般,看来是不能从魏廷口中得知答案了。魏廷看着茹暮脸上的变化,心里有些不落忍。他不能告诉茹暮,有关霜怡的事情,因为,霜怡的身份是与月歌约定的一部分。他还记得当时站在锁神阁的台阶下,以仰望的角度看着月歌的感觉,仿佛是一只渺小的虫豸,连起码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记住,我要的是半壁江山,我要巩固佐刹门的地位。”
月歌白衣如华,居高临下的看着魏廷,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这个要求太难了,我只想为我娘亲报仇。”
魏廷并无野心觊觎那个金灿灿的龙椅,他只想做个最平凡的孝子,叫九泉之下的丽妃得以解脱。“难吗?”
月歌的脸上划过一丝冰冷,嘲讽的声音响起,“那你拿什么和我交换?我佐刹门的杀手又岂是你能说要就要的?”
“你用其它的换,不也一样?”
魏廷忍受着月歌的声音,他知道自己被她看轻了,可又无可奈何。“真不巧,我只对江山感兴趣,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月歌的声音如魅,化作了听者心头的鬼影,似要用它来剜出一块又一块的肉。“我不行!我做不到!”
魏廷跪在了地上,他势单力薄,又怎么可能去成为一步登天的九五之尊呢?“做不到?”
月歌遮着面纱的脸露出一丝气恼,她见过的男子似乎还没有像魏廷一般窝囊的。就听“嗖嗖”两声,两枚银亮的暗星镖向着魏廷飞了过去,“窝囊废,有什么资格跑到我这里跟我谈条件?!”
魏廷疾速的躲闪开来,耳畔响起年幼时,丽妃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廷儿,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叫别人把你称呼为窝囊废!你是个男孩子,以后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你以为你躲开了,我就会把杀害你娘的杀手交出来吗?”
月歌的声音凝结成一张无形的网,似乎要将魏廷困于此。“不,我只是在想,我只不过要一个杀手而已,你却叫我用半壁江山来换,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褪去了刚才的犹豫,魏廷冷然的站起身子,器宇轩昂。“方才,是我说错了话,没试过又何谈做得到、做不到?”
“哦?”
月歌吃惊于魏廷的变化,此刻的魏廷是特别的,周身散发着王者的霸气,不再是刚才唯唯诺诺的小男孩了。“有趣,那你想怎样?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