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抗拒魏澈的接近,跟随着面前的男子走了出去。他是羽?当真是羽吗?为何是他?无数个问题从茹暮的脑海里冒了出来,都与魏澈有关,想起曾经发生的点点滴滴,不由得心痛如刀绞,她记得步羽说过,如果在人海中相遇,会一下子就能认出自己的,除非是她要杀了他,否则阻力再大,都会与她相认的。回过神来时,魏澈已牵着茹暮的手来到了安南王府,他对茹暮笑了笑,“我知道你很累,暂且住在这里,可好?”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就是羽?”
茹暮的话音里不像是在责备,她痛恨自己高估了爱情的力量,以为步羽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能认出来,可现在终于明了,是她太过武断了。魏澈笑得淡雅,病态的面容上多了几许幸福感,但似乎还夹杂了一些惆怅,“我有我的苦衷和难言之隐。”
“苦衷与难言之隐?就是你的病吗?”
茹暮问着,但魏澈没有回答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就认出我来的?我是不是很傻,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排斥你?”
摇了摇头,魏澈拉着茹暮走到了一处很精美的院落,“你不傻,我才是大傻瓜。”
说罢,环视了四周,“这个院子你可满意?”
“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
茹暮是累了,身累了,心也累了,或许,离开广义王府真的能叫她轻松许多,但也只是暂时的放下了仇恨,“我能睡一会儿吗?”
“可以,我看你进屋后,再离开。”
魏澈的眼一直停留在茹暮身上,见她关好房门后,又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