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很好啊,凉嗖嗖的,心静自然凉,淇淇。”
王士骑一滴汗也没流,实在不像个正常人。“凉个屁啊,我脱衣服了。”
吕淇淇毫不客气地说。“什么!”
王士骑一个把持不住,差点出车祸了,还好及时稳住方向盘,激动无比地看着吕淇淇,却见吕淇淇吓了一跳:“老板!你会不会开车啊,吓死宝宝了!”
王士骑哭笑不得,接下来就看到吕淇淇把小外套脱了下来,身上留有短袖,和他想象中的“脱衣服”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中午时分,难得此时路上没有塞车,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道路上,王士骑问:“淇淇,刚刚你有没有问他们为什么逃走?”
“没有,他们跑得太快了,我都没来得及问,可是他们手牵着手,老板,你说他们会不会真的在一起了?”
吕淇淇推测。“不会吧,表哥拉着表妹的手很正常。”
王士骑说,他和淇淇忙着约会,所以还不知道爱新觉罗·皇和吕小冰已经在一起的新闻。手机的铃声响起,吕淇淇拿起手机一看:“咦?是玲姐打来的,会有什么事……喂,玲姐,是你吗?”
“就是我!淇淇,出大事情了,小冰和她的表哥搞到一块了!”
梁雨玲说。“什么搞到一块?”
吕淇淇天真地问。“我的意思是说,小冰真的和那个皇先生谈恋爱了。”
“不会吧!”
“是真的!新闻都放出来了。”
……吕淇淇和梁雨玲激烈地讨论了一番,吕淇淇神色忧愁,挂了电话对王士骑说:“老板,怎么办?原来小冰她真的和表哥那个了。”
“那个就那个吧,我刚看了一下新闻,原来小冰并不真的表妹,那么她和皇先生能在一起挺好的,我们应该祝福他们。”
王士骑无所谓地说。“可是他们曾经是表兄妹啊,我总觉得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
“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王士骑想了很久没回话,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很上心吕小冰和爱新觉罗·皇的事,说到底,内心其实有些冷漠,爱新觉罗·皇曾经想害死他,吕小冰不辞而别,所以他并没有再次把这两人当作朋友。王士骑和吕淇淇回到了家里,端午节最终在吕淇淇的埋怨声中过去了,因为吕淇淇的关系,王士骑还分别被妈妈和妹妹批评了一顿,他的心中无比郁闷,在这个家里,他才是顶梁柱,却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全是因为他最爱的吕淇淇,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定是我上辈子欠她的!端节过去,爱新觉罗·皇和吕小冰成为情侣,电视上的绯闻也没有了,日子变得十分平静,但爱新觉罗·皇和吕小冰的日子并不平静,那些要抓他们的人正是爱新觉罗·国派来的,无论如何,爱新觉罗·国都不可能放任着儿子和小冰表妹如此乱搞,吕小冰的妈妈爱新觉罗·莉早就找到爱新觉罗·国了。“哥,事情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唉!小冰这丫头也不听电话,这……”爱新觉罗·莉烦恼地说,一旁的爱新觉罗·国听着也很不是滋味,大声叫骂:“这个不肖子,等抓到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叫他找个好点的女人,他倒好!和表妹乱搞,这成何体统?”
“哥!你别那么生气,我真没想到小冰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事,其实我觉得他们如果是真的相爱,现在舆论那边又没什么问题,不如就成全他们吧,最多我不做你亲妹了。”
爱新觉罗·莉无力地说。“胡说八道!成全他们?这还成体统吗?绝对不可以!叫他去相亲,他竟敢直接在媒体上公布恋情,害得我在老朋友面前面子都丢尽了,真是气死我也!”
爱新觉罗·国快要气炸,他的封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儿子的婚事,他非插手不可。门外,秦叔悄悄地通风报信:“太子,不能回来,老爷正在气头上,说绝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你现在还好吧。”
“唉!我很好,现在住进国际酒店里了,继续帮我留意我爸,保持联系,知道吗?”
爱新觉罗·皇无奈地挂了电话。吕小冰正依偎在他的怀里,神色忧虑:“皇哥,舅舅是不是很生气?我都不敢去见他了。”
“小冰,没事的,我会处理的,但可能要等几天,我爸是牛脾气,如果我们现在回去,一定会被他乱棍打死的。”
“嗯,我们慢慢来,你别辛苦了自己,知道吗?”
吕小冰关心地说,把头埋在爱新觉罗·皇的肩膀上,显得极为依赖,可见她脸色红润,实际上还是很青涩的。爱新觉罗·皇则抱着她的腰,爱不释手的样子,和表妹谈恋爱,那必定是极为刺激的,但刺激过后多少有点疲惫。夜深了,两人各自己回房休息去了,临别时,吕小冰还亲了爱新觉罗·皇一口,此刻爱新觉罗·皇如果要和她同房,只怕她也愿意,但两人都觉得太快了,所以还是分开来住的好。国际大酒店里,安防措施那是不必多说的,大门外走进一个精瘦的男子,男子走到前台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爱新觉罗·皇的人入住?”
前台小姐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们酒店是不可以透露顾客的个人信息的,抱歉,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精瘦男子冰冷地看了前台小姐一眼,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玩具枪,指着前台小姐,冷笑地说:“这样呢?”
“这……”前台小姐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你叫试试?我开枪了?你也不用怕,给我查一下就行。”
精瘦男子只是来找人的,并不想惹麻烦,于是又收起了玩具枪。前台小姐不敢不听话,在电脑上查了一下,很快就回答:“先生,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爱新觉罗·皇的人入住。”
精瘦男子的神色阴沉:“再查,看有没有一个叫吕小冰的人。”
前台小姐颤抖地查了一番:“有……有的,吕小冰开了两个房间。”
“说!是哪两个房间!”
精瘦男子冰冷地注视着前台小姐,给予前台小姐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