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了吧?还有那么多力气?”
他作为第一批使用这种药的人,可是想当清楚这玩意儿有多损身体的。当初他不过打了三针,浑身瘫软就跟植物人般动弹不得。加上抓回来那天,她已经连续打了六针了。言旭漠嗤笑道:“她要是好对付,先生费得着一次性准备十只?”
他看了眼地上,现在剩余的,全都被她捏碎了。齐罗维还是不太敢信,自己的意志力居然没个女人厉害,可事实摆在眼前,尤其许如歌还捡了他掉落的针,冲他露出抹疯狂的笑。“住手!”
他话音刚落,那针全招呼到自己身上了。许如歌眼底闪过精光,反手给他抽了一管血,在他怔愣之时,扔到了角落。眼看她眼神变得越来越可怕,齐罗维终于慌了:“言旭漠,快阻止她啊!”
言旭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不进来我还能跟她继续对峙,你来了反倒成了累赘。”
齐罗维欲哭无泪,也没人告诉她,这女人是个疯子啊!“你身上不是常备镇定药吗?给她,她现在看见什么都吃。”
言旭漠道。齐罗维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刃,慌的冷汗涔涔,忙道:“我特么手折了!你过来拿,在我内层口袋里。”
言旭漠扫了眼许如歌,看着她提刀要落下,忙冲上去把人拉走,迅速从他口袋摸了下,拿出一堆小密封袋:“哪个是?”
“全扔给她得了,吃不死!”
齐罗维吼道。言旭漠想着许如歌自己能分辨,干脆全扔过去。许如歌就像是懵懂小孩般,被那堆东西吸引了,抓破放到鼻尖嗅了嗅,随后一把抓,往自己嘴里塞去。齐罗维见状,松了口气:“她有什么病?也没见过试验者有这样的副作用。”
许如歌将指缝里的药快速扔到床底,随即摇摇晃晃站起,两眼一翻,晕睡过去。言旭漠立刻放下满脸困惑的齐罗维,扶住她把人放到床上:“她以前是训练营S级成员。”
“然后呢?”
齐罗维不解。“能成为S级别的成员,多半精神都有些疾病。”
只不过,许如歌是例外。齐罗维无语了,吃疼地站起身,朝门口走去:“真是晦气,我跟了先生后就没受过这么大屈辱。”
言旭漠没理会他的叨叨,伸手捏了捏许如歌的脸:“挺会装。”
许如歌睁开,眼里一片清明,那有半点睡意。她压低声音道:“这是真的齐罗维?”
“嗯。”
“性格不太一样。”
“他被抓来的时候,不太听话。成了第一批试验者。”
许如歌了悟了,难怪齐罗维分明安全,却发出了求救信号,敢情是沈睿之为了操控他,也让人催眠了他。“你今天的情况,瞒不了先生多久。他很快会给你补上药剂。”
许如歌扯了扯嘴角,闭上眼:“他没机会了。”
言旭漠沉默望着她好一会儿,站起了身:“真能离开,以后就别出现在他眼前了。”
说完,走了出去。他人一走,许如歌赶紧跳下床,把角落抽的血和残留药剂收起来,假寐。……凌晨四点。一批武警进入黑市范围,将黑市围的水泄不通。祁北沉带着手下的人,直接闯入地下拳馆,以武力压制,成功进入了负七层。“老大,这底下还有生命特征。”
暗三趴着,地上贴了个测试器。祁北沉扫了眼昏暗的四周,看向那道紧闭的大门,薄唇轻启:“炸开。”
“等等,等等!老板别冲动。”
被制住的成哥出声阻止:“这位老板,你们要是对七层货物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啊!没必要炸!”
祁北沉冷眸微掀:“你能打开?”
“打不开,但我知道有人能打开。”
“谁?”
“齐先生。”
成哥干笑着:“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祁北沉听到这姓氏,想到沃德森的话,挑了下眉:“别告诉他实情,把人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