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这样的话，一切的方向都对准了S市，去S市也是势在必行。“有没有可能，我们也去S市分一块蛋糕？”
许如歌忽然道。陈曼想了想回道：“难，S市是古族联盟的根据地，几乎掌控了S市的经济命脉，我们要是也去分一块羹，没准还没冒头，就先被同行打压下了。”
“不同于A市，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组织暗中操控经济命脉，大小公司努力都可能创出一片天地，虽说你是想调查自己母亲的死因，但作为合作伙伴，我更赞同先在A市站稳根基。”
陈曼冷静分析地说着，许如歌听完也沉默了。正如陈曼所说，他们国外势力想转移到国内，本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要是她继续一意孤行，盖房子筑基还没打好，就想着去另外一座城市分羹，只会损失惨重。她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来A市的目的是为母亲报仇，却没想到会遇见那么多事。兴许，冲她重新踏入A市的时候，一切轨迹就朝着不可预测发展了。想到许石林，许如歌眼神骤然冷肃：“明天我去乡下找许石林。”
上回许石林只说了关于许安念死亡的一些细节，却从未提到过王淑的身世。现下她知道了，那还有不追根问底的到底。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问下进度。她看向陈曼：“你先去休息吧，我打个电话。”
陈曼点头：“行，有问题及时沟通。”
许如歌：“好。”
陈曼走出房间，门刚关上，就见许如歌隔壁的房门打开。祁北沉身着灰色丝绸睡衣走了出来，看见她点头笑了笑。陈曼见他朝许如歌门口方向走来，故意挡住了门把手。“祁总，大晚上进女孩房间不太好吧？”
祁北沉皮笑肉不笑：“我和她是夫妻。”
陈曼轻嗤道：“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
祁北沉也不恼，笑着问：“很早以前我就想问问陈小姐了，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陈曼还没反驳，祁北沉又道：“这份敌意在肖默出现后就加深了，陈小姐究竟是针对我，还是针对……肖默？”
陈曼闻言喉间一哽，手攥了攥拳，咬牙切齿地瞪着笑眯眯的祁北沉。“你跟他不愧是兄弟，一样讨厌！”
祁北沉听此，笑容收起一脸严肃道：“陈小姐，肖默绝非薄情寡义的人，他堂堂肖家大少爷，内心最是桀骜不驯，没服过谁，可他甘愿低人一等做你的手下多年，你为什么不听听他的难言之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