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进来了,不过我和小伦倒是不在乎,这里有吃有喝的,自在。”
张培新说:“话是如此,可是名声总是不好。”
胡大伦说:“不说我了,对了,你今天和洪天霸的比试,你倒是挺机灵的啊,真是为我们房间里的人出了一口气。”
张培新说:“论力气和个子,想打赢洪天霸那是不可能的,只得智取,当然抓他下身,这是阴招,不过,也没办法,不然,这以后经常被他宰割,哪受得了啊,为了我,我妈妈借了巨债,哪有那么多钱给他啊?”
胡大伦说:“其实,洪天霸本性也不错,平时在外面还是很照顾我们的,象第二区的人如果欺侮我们第一区的,他都罩着。”
张培新说:“其实我也看得出,他够义气的。对了,他妻子是不是和他离婚了。”
胡大伦说:“没有离婚,可是她老婆带着孩子和别人跑了,这事我们都知道,可是谁也不敢提起。”
“怪不得今天在澡堂他回避这个问题。”
张培新说,“那他夫妻之间是闹什么矛盾吗?”
“这个不是很清楚,只听说他妻子和人私通,被他捉奸在床,两个大打一架,后来他妻子就带着孩子和那个男的走了,洪天霸到妻子娘家要人,和小舅子也打了一架,伤了小舅子,就被抓了,判了一年。”
胡大伦说。“哎,每个人都有说不出的难处,胡大哥,晚了,我们回去睡吧。”
第二天,三辆大篷车载着张培新等人去了一个地方。“洪大哥,这是去哪里?”
在车上,张培新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洪天霸说。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到了一个大山下。下了车,“丰岗石场”几个大字映入张培新的眼帘,不用说,张培新就知道,这一定是供应建筑材料的地方。原来这“丰岗石场”是火连畈劳教所的产业之一,这里出产的石块被运送到很多大城市,作庙宇、纪念馆等的建筑材料,光这一项一年就能为火连畈劳教所提供百万的收入,而成本几乎为零。石场有一个大门,还有门卫把守,大家进门排队从门卫处领取一双帆布手套。“知道是要干什么了吧?”
洪天霸说。“明白了,一定是搬石块。”
张培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