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又重复一样的流程，只不过晚上的时候，他们早早的补觉，免得半夜睡着。因为他们知道，试卷都印完了，只能明天学校派车子来运了。他们原本想的是把他们的笔记本交由学校的卡车统一带回去，这样他们两个人就少跑一趟。毕竟他们虽然量没有试卷量大，但是加起来数目还是很客观的，和来的时候那样让他们放箱子里拖回去肯定不现实。更何况方妍已经提前和许靓他们说好，运过去以后直接由学生会接手开始售卖，争取早点卖完收工。“方妍，你今天看见没，赵建国在门口抽烟的时候，边上站着的那个人，不像是印刷厂的工人。”
方妍点头，她注意到了，而且她还注意到，这个人和她前天见到的是同一个。也就是说，她的猜想很有可能是真的。“方展鹏，我有一种感觉，这次如果你我预料的事情成了真，想必影响会很大。”
方展鹏皱眉，放下笔看着她。方妍继续说：“你也看到了印刷厂的生活标准，既然对方能说动赵建国冒险，那这笔钱肯定不小。有付出才有回报，对方要的东西肯定也不少。”
要是单纯只是要某一科或者是某几科的试卷，直接在学校下手更加简单，犯不着直接找到印刷厂来。方振鹏明白她的意思，长叹一口气说：“但愿你猜的不是真的，这样的话咱俩今晚也不过就是做一次夜猫子。”
方妍一脸凝重的点头。半夜，生活区渐渐恢复安静，街上已经没有了熊孩子，舞厅里的奇幻灯光也关掉了，周围除了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的时候，方妍和方展鹏两个人摸黑出了门。他们随身有带着手电筒却不敢用，找到之前看好的草丛里面藏好，方展鹏专门穿了一件有很多口袋的工装服，顺带把方妍的玻璃罐头杯一起带过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先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