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倒是没有看出秦泽易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值得你豁出这么多去帮他?”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窗前俯身,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被单。“你一次两次的非要往我身上撞,那有什么办法?”
她想要退出他能控制的范围,却被男人捏住了下颌,那薄唇停在她的颊边,“你的身子确实比我想象中要销魂蚀骨的多,其实你不必告我。”
男人嗓音低醇的好听,“只要你开口,我放弃继承权,嗯?”
她的脸蛋儿在几秒钟内红的通透,更是恼怒。这个男人还真如传说中那样荤,做的事和说出来的话都足够下_流无耻,更是无尽的羞辱。他这句话摆明了,秦泽易的继承权,是她用她的身子换来的。“秦慕白,你真是坏透了……”她咬牙切齿,几乎一字一顿。“如果上一次不是你……那昨晚……昨晚我……”“难道你以为昨晚是因为我太饥渴把你弄过来的?”
男人迅速站直了身子,一手钳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打开手中的录音笔放在她的耳旁。她先是怔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楚惜的脸蛋儿红的几乎要滴血。男人的低喘声与女人细碎又娇软的嗓音交织——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基本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你……”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她纯粹是喝多了,而且醉的一塌糊涂。男人只是轻轻扬眉,“知道昨晚怎么回事了?”
“我要是想要你,上次就动手了,等到现在?”
他要将那只录音笔收起来。“男人的事我一向不喜欢牵扯女人,可是你,”他轻轻眯起漆黑如墨的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想告我可以,但是前提是,你不怕赔上你自己。”
…偌大的房间内只余下她一个人,静谧的空间内只留有她轻轻的呼吸声。白楚惜揪着胸前的被单攥紧了拳,指甲重重的嵌入手心,全身几乎都在痛。其实从上一次在酒店被媒体乱拍登上头条开始,他们就注定了不可能毫无牵扯。其实最早将她牵扯进这场权势之争的并不是秦慕白。而是……呵。既然这样,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她真的会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算计她设计她的人坐收渔翁之利吗,是不是把她白楚惜想的太过愚蠢了?………………这场官司来的无声无息。一切看似简直顺利的不得了,秦少是私生子背后毫无势力,这牢看来是坐定了。白家大小姐要告秦家大公子强_奸罪,开庭前一天这件事就被刷上热点,几乎所有关爱娱乐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安城媒体,当然已经提前守在法庭上,准备报道一手资料。开庭前,楚惜有点紧张,去了洗手间。鞠了一捧凉水泼在脸蛋上,水珠顺着俏嫩的脸蛋滑下,滴在盥洗池里。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那是姜雪给她的。这只录音笔,能毁了秦泽易,也能毁了白芯彤。那时名誉尽毁的不会只是她,还有他们。深吸一口气,放起来,离开洗手间。正准备过去,刚整理好心情,路过男士洗手间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股力量,硬生生将她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