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可以出院。说不严重呢,要是发现得晚很容易烧成肺炎,而且高烧烧坏脑袋的病例也并不少见,最后大夫本着医者仁心,说了一句:“幸好这次来得及时,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做父母的,不管多忙还是得多想想孩子啊。”
两人本来在一旁听得很认真,尤其霍乔南,几乎是陷入了沉思,一听到医生的话,温晚的第一反应就是否定:“那个,医生,你……”话说到一半却被霍乔南打断:“嗯,知道了,以后我们会注意的。”
顿了顿拧了拧眉,又道:“那打针?”
医生笑道:“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过去,我去配药过来,打针和吊盐水都在病房进行。”
霍乔南点头,医生叫来一个小护士给他们带路。路上温晚气呼呼的说:“为什么不让我解释!我像是那么大一个孩子的妈吗!”
霍乔南闻言不作甚声,回头上下打量了温晚一下,略一挑眉,语气肯定道:“挺像的。”
此话一出,自然是换来温晚的一串白眼。医院建设得很好,住院大楼的位置比较安静,病房显然是才叫人收拾过,病床边的台子上还放着新鲜的百合。放在平日里,温晚肯定要腹诽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但是她手里还抱着几十斤的时候她就只看到了床,结果万分激动走过去要把霍子晏放床上,霍子晏还是死活不撒手,没办法,只好继续抱着。温晚坐着歇了会儿,喝着霍乔南倒的水也还算惬意。正这当,医生就推门进来了,后边儿跟了一小护士,护士推车里放着银光闪闪的针具。打针吊盐水,这两样都是小孩怕得不行的,霍子晏烧得怕是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还记得打针的时候要不停的挣扎。霍乔南看着温晚不知所措的样子,伸手要把他抱过来,他还是拽着不放,最后还是温晚捂着他的眼睛才打完的。吊盐水不愿意躺在床上,非要温晚抱着,温晚抱得手都酸了,也不能放,霍子晏好像生了病胆子也更大了,对霍乔南飞过去的一个个眼刀居然也视而不见。一瓶盐水掉了接近两个钟头,霍子晏早已睡熟,霍乔南于是又伸出手,道:“他已经睡着了,让我来吧,你抱了这么久手不累吗。”
温晚确实抱得很痛苦,但是动的话霍子晏可能会醒,而且还害怕药回流,她也不好乱动,只能可怜巴巴的说:“我手已经麻了好吗!但是算了吧,药没剩多少了,别把子晏弄醒了,我没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