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滚蛋的也肯定是你知道吗?”
“话不要说的太满了,”何花诡异地笑,“别以为你靠关系进来就能高人一等,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很惨。”
蒋玲玲想不到麦天翔一来上班就发现了垃圾筒里面的爱心便当,有洁癖的他吩咐蒋玲玲马上把垃圾处理掉。蒋玲玲试探地问:“总裁,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便当是哪里来的吗?”
“肯定是哪个部门的哪个女职员送的,”麦天翔审阅文件,头也不抬地说,“我没有兴趣知道。”
蒋玲玲依然不甘心,又问:“可那个女人天天做这种事你就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麦天翔终于抬头,笑着反问,“那个人又没有错,如果你也爱着一个人,难不成希望他残忍地拒绝你?我可以不接受,但我不能伤别人的心,对吧?”
“可如果你不闻不问,她就会一直给你送礼物。”
“那我就一直都扔到她死心那天为止,我甚至不会打听她是谁,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她会先放弃。”
“你的意思是你永远都不会接受她?”
“当然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任何女人对我的追求都是无用功,我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面。”
蒋玲玲默默退出去了,心情特复杂。麦天翔的态度如此坚决,的确把何花挡在门外了,可她自己也没戏了。他竟然如此肯定米想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这份真心得有多厚重!看来米想的福气还真不是一般女人羡慕得来的。中午,蒋玲玲去楼下餐厅吃饭,回来上班的时候看见大办公室里很是热闹,何花被一群人围着,在激动地控诉着什么。蒋玲玲反感,这女人还真是不安分,才来公司几天就弄出这么多事儿,难道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没事也要弄出点事儿来还引起别人的注意?蒋玲玲对发生什么事情不敢兴趣,云淡风轻地从人堆穿过,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泡了杯咖啡,人事部的人就进来了,说例行公事,要查看一下她的办公桌。“快上班了你们这是搞什么呀?”
蒋玲玲疑惑,也不太愿意配合,“总裁马上就来了,如果他看见一堆人挤在总裁室,大发雷霆怎么办?”
“蒋助理,我真的是公事公办,”人事部的小伙子为难道,“设计部的何花说她丟了条上十万的项链,如果我们不给她找回来,她就要报警。”
“果然是那个女人在兴风作浪,”蒋玲玲气得牙痒痒,“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干吗不收好?丢了却把整个公司搞得人仰马翻,她以为她是谁呀?你们出去吧,我这儿没有,我连她办公室都没去过呢。”
“蒋助理,你还是让我们查看一下你的办公桌吧,”小伙子恳求,“办公室每个人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就是走个形式,也好给何花一个交代呀,反正也花不了你两分钟。”
蒋玲玲嘟着嘴,终于给腾地方了。小伙子翻了两个抽屉,扯出一条项链,有些尴尬地问:“蒋助理,这项链是你的吗?”
“这不是我的呀?”
蒋玲玲脱口而出,“怎么会在我抽屉里?可真的不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项链,”何花突然激动地闯进来,一把夺过项链放在嘴边亲了亲,“宝贝,可算把你找到了!”
蒋玲玲恍然大悟,紧张质问:“何花,你的东西怎么在我抽屉呀?你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何花气得直跺脚,“是你偷了我的项链,现在证据确凿,还要抵赖呀?我都在大办公室找半天了,怎么会知道项链在你这里?”
其他同事听到动静,全都往总裁室挤,幸灾乐祸地对着蒋玲玲指手画脚的。蒋玲玲急了,哑着声音辩驳:“何花,你脑子没病吧?如果我偷了你项链,会显眼地扔在抽屉里等着你来搜?你没有选择报警而是兴师动众地搜抽屉,正好说明你知道项链在我抽屉里而我恰好不知道!项链就是你放在这儿故意栽赃陷害我的!”
“蒋助理,你大可以臆想,”何花咄咄逼人,“不过没人会相信你的话,项链就是从你抽屉搜出来的,你抵赖不掉。事情是你们人事部经手的,该怎么处置不用我教了吧?”
小伙子为难了:“要不交给总裁处理吧,毕竟蒋助理她……”“大家听见了吧?”
何花冲人群喧哗,“一种制度两种做法,公司的规章制度根本就是摆设,只是用来约束我们这种手无权利的职员,要是遇到了高层,说变就能变。”
她的话成功煽动了广大职员的情绪,大家纷纷吐槽:“好像是这样,也太不把我们职员当回事儿了!”
“如果公司这次不严惩,干脆把规章制度废除了吧,反正往后大家也不会遵守了。”
“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必须解雇,不然大家还有安宁日子可过吗?”
“那个女人开除了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都挤在一块干什么!”
麦天翔的训斥声像颗炸弹似的扔在人堆里,吓得所有人都闭了嘴。他挤到中间,盯着人事部的人问:“到底怎么回事?已经到上班时间了,为什么不能快速地解决?”
小伙子耷拉着脑袋说:“是蒋助理,她偷拿了何花的钱包。”
“你胡说八道什么?”
蒋玲玲激动控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了?”
“可我的项链就是从你的抽屉搜出来的,”何花抢着说,“这点你抵赖不掉,因为所有人都可以证明!”